瑪格麗莎·澤萊是由網易遊戲所製作的遊戲《第五人格》中的登場角色。
來吧!在這絕妙的二重奏中,和這個美艷的舞者一起度過這個令人難忘的夜!!!
瑪格麗莎是個美艷舞者,有著精緻且美艷的臉龐。她習慣於奢靡的生活。因為一場事故,她失去了自己的丈夫,失去了唯一的經濟來源。不知道要如何獨立謀生的瑪格麗莎,對自由的另一面有了新的認識,她推開了莊園的大門。
一個成為百萬富翁的機會?她當然不會錯過。
八音盒的曼妙旋律開始響起,馬戲團舞台兩側的大幕緩緩拉開。她將用自己迷人的二重奏旋律,來掌控這場生死遊戲的結局。欣賞一支舞,聆聽一首曲。操控求生者舞女,用旋律的變化來征服對手。
以上為舞女舊版技能。
切換樂曲類型並放置八音盒以延緩監管者的行動速度或是加快自己和隊友的行動速度。
隨身攜帶八音盒,可播放兩支不同節奏的樂曲:
快節奏八音盒可增快樂音所及範圍內求生者(不包含監管者)的行動及交互速度[2]
慢節奏八音盒可延緩樂音所及範圍內求生者(不包含監管者)的行動及交互速度[3]
相同曲調的樂音疊加會增強樂音的效果。
使用方式
短按可在原地放置一個八音盒,長按蓄力則可放置一個樂音覆蓋範圍更大的八音盒,
靠近放置後的八音盒並點擊交互鍵,可回收八音盒。
餘音繚繞
角色離開八音盒範圍仍然會受到音樂的影響,持續2秒
滑步
舞女在八音盒範圍內會獲得滑步技能,點擊按鈕後會朝鏡頭以優美的舞姿華 美 舞 步右旋一段距離,
它是個美麗平靜的地方。
他們形色匆匆,帶著一車又一車的道具和動物。
她總是用那標誌性的大嗓門叫我起床
小心對待你收到的禮物,你永遠不知道代價是什麼。
他總是皺著眉頭,彷彿這世上沒什麼事能令他開心。
這是種輕快活潑的舞蹈,但同時也頗具浪漫情調。
人們並不總是有面對現實的能力和勇氣。
簡單的禁止必將是禁而不止。
它有一點點苦,但你可以把它撒到湯裡去。
充滿希望的旅途勝過終點的到達。
《無人查收的信》
親愛的叔叔、嬸嬸:
近來可好?我非常想念你們。
過去的我太過愚蠢,只一心想著離開湖景村,去瑟吉口中的「大城市」 。那天晚上的羅宋湯是不是有一點苦?都是因為我,我在裡面放了寧神鹽,你們第二天可能會因此錯過清晨的市場。
我的心中並不是沒有忐忑和猶豫,但瑟吉口中那些天花亂墜的承諾和無止境的甜言蜜語掩蓋了我的不安。也許正是清楚我做了多麼糟糕的事,才會放任自己那麼信任瑟吉。不是因為瑟吉是個值得信賴的人,而是不相信他,就彷彿承認了自己的有眼無珠,那之後發生的所有事情,全都是我咎由自取。
時至今日,我並不後悔離開湖景村,但我後悔用那樣的方式離開,沒有正式地與你們道別,而是趁著夜色偷偷逃跑。
如果你們仍然願意原諒愚蠢的我,請給我回信。
我會一直等待,畢竟,瑟吉再也沒法撕掉我的信了。
愛你們
娜塔莎
《一張皺皺巴巴的紙條》
相信我,再看見你的時候,真的很開心!
我又想到了以前的日子,想起你為我包紮傷口的時候,那麼的溫柔!後面,噢,我不想再回憶後面發生的一切了,真的太可怕了!
那一切不是你的意願,也不是我的,我們都不想傷害別人,我們不是那種人。
原諒我在這種時候再次需要你,但是除了你,我不知道應該再相信誰,我所能信任的,一直都只有你一個!我在來之前就聽說那個傢伙在找我,他這兩天看我們的眼神,你應該也察覺到了,厭惡、恨意,我不想再經歷那些可怕的事情了。請再相信我一次吧!
求求你了,今晚大家都入睡後,來見我一面吧。
會一直等你的,
娜塔莉
《瑪格麗莎·澤萊的一頁實驗檔案》
編號:8-1-4
姓名:瑪格麗莎·澤萊
【測試標記】
1、藥物實驗體
2、博取同情的示弱者
3、多重身份的回歸
【測試傾向】
在幻覺邊緣搖搖欲墜的女主角
【測試結果】
1、整體評價:
娜塔莎、娜塔莉、瑪格麗特,無論哪個身份都不曾給8-1-4帶來真正的自由。
湖景村的娜塔莎身為外來者,並沒有融入當地的群體(其撫養者甚至淪為了祭品);馬戲團的娜塔莉在丈夫的欺凌下傷痕累累,只能向8-0-3傾訴;慘案倖存後的瑪格麗特看似擺脫了束縛,但對生活光鮮亮麗的追求成了她的隱形囚具——這是一切不幸的根源,也是她來到莊園的目的。
2、流程說明:
8-1-4在藥物的影響下,將8-0-3錯認為了微笑小丑瑟吉——她曾經的愛和噩夢。有那麼一刻,她真正懷念過「喧囂」馬戲團溫馨的家人氛圍。但在認出8-0-3後,8-1-4又回到了既有的行為模式:以美貌和示弱博取同情,尋求他人的保護。
3、實驗總結:
8-1-4易受藥物影響,這與其過往的曲折經歷有關。
8-1-4曾積極尋求改變命運的機會。對瑟吉和8-0-3的依賴是她的弱點,也是武器。她通過瑟吉離開了漁村,(從某個角度看)通過8-0-3擺脫了瑟吉。然而,在這個過程中不斷積累的負面情緒,最終成為了她揮之不去的噩夢。在藥物的影響下,兩個混合著希望、溫暖、畏懼、愧疚種種複雜感情的形象在8-1-4眼中重疊。
遊戲開始後,隨著月亮河公園慘案真相的揭曉,8-0-3對8-1-4的庇護變成了脅迫。此時,在藥物影響下情緒崩潰的8-1-4走向了極端,但幸運沒有在她身上重現——以後對此類藥物實驗體在高壓下的情緒控制,需要非常謹慎。
《一頁日記》
昨天這裡發生了非常可怕的事情,但這裡的遊戲也真如他所說的那樣進入下一階段了,明天我們四個都將繼續投入遊戲。走到這一步,我非常害怕,如果這一次是瓦爾萊塔,誰知道下一次會不會輪到我呢?而現在,我已經沒有值得信任的人了,他根本和瑟吉一樣,都是可怕的瘋子!
如果我知道後面會發生的一切我絕對不會遞出那封信的……那天他表現得十分誠懇,並且還向我承認了此前他對瓦爾萊塔做的事,那時候我就該意識到,他其實早就計畫好動手了,因為如果一直沒有人犧牲,那麼所有人都會被困在莊園裡,而遊戲永遠無法開始。現在說什麼都晚了……我真蠢,居然還跟他講了香水的事情……
現在我依然無法相信昨天看到的畫面……我在瓦爾萊塔的身上聞到了那個熟悉的味道,那天在房間裡我實在是跟他講得太多了……天哪!我已經不敢再想下去了……瓦爾萊塔,請原諒我,我並不是一個壞人,我只是想要,想要一個(這一段後面被劃去了兩次)暫時的依靠而已……如果,如果他真的將下個目標對準我,我絕不會給他機會的,我不會再讓自己上當一次!
真希望這一切能儘早結束,帶上錢離開這裡,我有點開始想念漁村了……但在回去之前,我還想看看外面更大的世界。
眼前模糊可怕的東西越來越多了,我的病是不是越來越嚴重了?我得找點其他的事來分散點注意力,真是奇怪,為什麼八音盒找不到了?
《瑪格麗莎·澤萊》
1.光線微妙地將她美麗的臉龐分割,一邊明媚,一邊陰冷。
2.她把手輕輕搭在大衣上,彷彿這樣可以讓她更安心,或許這並不僅僅因為寒冷,也因為那是此時她渾身上下最值錢的東西。
3.款式時髦的大衣,但材質和裁剪都比較一般,拼接處有些磨損的痕跡。
4.一塊破損的齒狀彈片,應該是從八音盒之類的東西上替換下來的。
5.一個鑰匙串,由一枚黃銅色的鑰匙、一塊寫著2F04的吊牌和一個用小漁網裹著的玻璃球組成。
《一則留言》
瑪格麗莎·澤萊曾經以為每一個新的名字,都會給她帶來一次新的機遇,可當那一聲聲或滿懷希冀、或飽含憐愛、或彰顯佔有的呼喚漸次沉寂,而她卻仍然一無所有時,她終於明白那些虛無縹緲的寄託,井不會比一枚珠寶、一件華服亦或是一次危險遊戲的獎賞,更能幫助她擺脫眼下「暗淡無光」的人生。
《瑪格麗莎·澤萊的調查隨筆(一)》
對於瑪格麗莎·澤萊而言,她的容貌似乎是一個比她的名字更容易被記起的識別標籤,娜塔莎、娜塔莉、瑪格麗莎這些名字有的隱沒於漁村詭秘的水波里,有的焚毀於遊樂場沖天的烈焰裡,而那些還能被尋覓到的、與她有交集的人,都無法確定哪個名字才能真實地代表她,他們提起她時,多數都只會說:哦!我記得!那個漂亮的姑娘。」
經營典當行的費因斯先生就是其中之一。
費因斯先生做的並非傳統意義上的典當買賣,他的多數商品來路不明,它們的「主人」也沒有將其贖回的打算,轉而更多的是將他作為與拍賣行之間匿名寄賣的代理,當瑪格麗莎第一次走進來時,費因斯先生也將她視作其中之一,她典當的物品是一枚帽針。
「那一看就不是她的東西,雖然磨損得非常嚴重,但看得出最初的製作和鑲嵌工藝都是上乘,不是那種身上還有著魚腥味的女孩能用得起的東西,所以……「
費因斯先生意有所指地說道。這樣的說辭引起了一旁費因斯太太的不滿:
「那帽針明顯對她而言很重要,或許是她家族多年傳下來的,她生活所迫才來當掉,你有什麼證據證明那是她偷的?」
對於費因斯夫人的反駁,費因斯先生並不認同:
「那為什麼她第二次帶著錢來的時候是買下那件貂皮大衣,而不是把那帽針贖回去?你不能因為你們都來自小漁村,就覺得你們都一樣單純。」
這似乎愈發惹怒了費因斯太太:
「她後來不是又來贖了麼?不是你先把帽針賣了麼?」
夫婦倆爭執不休,最終費因斯太太生氣地摔門而去。
離開典當行後,我在河堤邊找到了獨自生悶氣的費因斯太太,跟她聊起了瑪格麗莎。
從費因斯太太處我得知,瑪格麗莎前後來過典當行三次,第一次就是費因斯先生提起的「有著魚腥味」那次:
「介紹她來的是一個我們的熟客,一個英俊的小夥,看得出,她是一個對自己很上心的姑娘,衣服雖有些陳舊,但很整潔,還塗著口紅,人也精神。」
那次準備離開時,瑪格麗莎看到了掛在典當行門廳裡的一件大衣,是當時最流行的款式。
「當時她問我能不能讓她試一下,其實我知道當時的她即便傾其所有也買不起那件衣服,但怎麼說呢,可能是她那時的模樣,讓我想起了當初剛來大城市、滿懷憧憬的自己吧,所以我同意了。」費因斯太太看著河堤遠處的漁船,用一種懷念又摻雜著無奈的語氣說道:「不得不說,她穿上真好看,帶她來的那個小夥也這麼說,她聽到後很高興,說將來等他們出名了一定要買一件一樣的,那個小夥應允了。」
而第二次,瑪格麗莎是一個人來的,那時,那枚帽針的典當期限已過,成了絕當品。
「但東西還在,我們這種店的買賣你也知道,很少真的會有人來贖回當掉的東西,所以她會再回來,我還是挺意外的。」
據費因斯太太所說,當時只有她自己在店裡,她不是特別熟悉贖當的手續,因此只能和瑪格麗莎一起,等出門辦事的費因斯先生回來,也就在這空檔,瑪格麗莎又在那件大衣前駐足。
「當時那件衣服的款式已經過時了,又是個絕當品,所以價錢降了許多,我告訴她,如果她想要,可以用一個低廉的價錢直接買走它。」
而那價錢,正好跟那枚帽針的贖款差不多。
思量再三,瑪格麗莎暫時放棄了贖回帽針的計畫,用那筆錢買下了那件大衣。
「其實那天她剛來時狀態不太好,眼下有明顯的烏青,但當我為她套上那件大衣時,她整個人又明亮了起來,彷彿回到了她第一次來、試那件大衣時的樣子。」
而瑪格麗莎最後一次來典當行時,是穿著那件大衣進門的,所以費因斯太太一眼就認出了她:
「她瘦了許多,據她自己說是大病了一場,但看起來精神不錯,甚至可以說容光煥發,她告訴我這次她帶了足夠多的錢來贖回那枚帽針。」說到這裡,費因斯太太嘆了口氣,「但很遺憾,就在她來不久前,那枚帽針被人拍走。」
費因斯太太為此深感良心不安,因為在瑪格麗莎第二次來時,她曾跟有些躊躇的瑪格麗莎說,雖然是絕當品,但那枚帽針已經流拍了很多次,估計很難賣出去,瑪格麗莎先買下大衣,之後等有錢了再來直接贖回那枚帽針。
最開始,得知這個消息的瑪格麗莎明顯陷入了憂慮,但當她聽費因斯先生說,帽針的買主是一位年輕的先生,同時這位先生曾多番打聽那枚帽針的下落後,不知想到了什麼,忽然就又高興了起來,她沒再糾結帽針的去向,臨走時反而寬慰起了費因斯太太:
「這也許是個好預兆,太太,預示著我的生活,也會像那枚帽針一樣,有一個新的開始。」
1.我只想要一個豁口突破生活的枷鎖。
2.我可不屬於那個邊緣的小村落。
3.華麗的珠寶總是令人憧憬。1.熱情且主動,在我看來是最高明的手段。
2.必須把不得不走的路走的漂漂亮亮,才有底氣去走想走的路。
3.我一直在追尋更大的舞台。現在總共有24件時裝(不算初始與舊裝),分別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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