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米麗·黛兒是由網易遊戲所製作的遊戲《第五人格》中的登場角色。
原名
因為一天她的行為被發現,民眾憤怒衝進她的診所導致她拋下病人導致其死亡而被通緝,於是改名為
出身在中產家庭的艾米麗·黛兒,非但沒有感受到該有的穩定,在那樣的年代反而嘗遍了人生的變動與流離,她已經厭倦了不停搬遷的生活,想要尋找一個可以真正稱之為家的地方,並渴望穩定和安全感。
但往往人生的常態是求而不得,原本極其聰明看起來又不失真誠的艾米麗,慢慢變得有些木訥和怯弱,原本可愛的大眼睛,也漸漸失去了往日的炯炯有神。
她想要在這個冷酷而瘋狂的世界生存下去,有時候就得做些驚人之舉,漸漸的她變得野心勃勃,冷酷又貪婪。
已經對不停地搬遷感到疲倦,艾米麗希望能藉此找到一個可以被稱為"家」的地方,並且最終得到她從未擁有的安全感和穩定生活。
在此之前,她得解決過去遺留的一些"問題"。
耐久:無消耗
耐久:無消耗
每個注射醫師都經歷過這樣的時光,在為病人進行第一次注射時,早在自己身上實踐過千百次。
獲得職業資格後我用所有積蓄租下了一間小小的鋪面,我想要幫助更多的人。
雖然診所的病人不多,但是這裡能提供醫學院裡無法接觸到的經驗。
儘管很殘酷,但是對於個人診所而言,哪怕是一次錯誤,也可能是無法挽回的結果。
與怪獸搏鬥的時候要謹防自己也變成怪獸,不要讓陰暗侵蝕你的心靈。
有時候面對生活的困難,你不得不妥協,但是逃避真的能解決問題嗎?
不,不能被抓住!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有時候要達到目的,不得不破壞規則。
破壞永遠比創造更加輕鬆,每個人都要小心。
我把你們救下來,並不是真的想帶你們走,只是想讓你們再體驗一次絕望的滋味。
《給洛琳修女的信》
尊敬的洛琳修女:
我犯下了非常嚴重的錯誤。
這導致在未來很長一段時間內,我將無法回到白沙街瘋人院繼續之前的志願者工作。
寫信給您並不是想要為我糟糕的行為辯解,只是在離開前,我認為有必要向您報告我在工作中發現的一些事實。
白沙街瘋人院的病歷記錄存在著一些可怕的謬誤。
經過對病患麗莎·貝克的治療與評估,我意識到那些孩子們——來自孤兒院的孩子們,他們也許在性情上不那麼溫順,我的意思是,他們的確不那麼容易感到快樂,並表現出多疑或偏執,但基於我的認識,這些孩子們,從心智和行為邏輯上,與「正常」的孩子並沒有什麼區別。這些孤兒們也許遭遇了一些恐怖的事情,也許他們的行為存在偏差,但我相信他們仍然值得第二次機會。
因此,懇請您發起對院內病患的重新評估。
為了您自身的安全與一些必要的隱私顧慮,我強烈建議您向第三方的專業人士尋求協助。
我知道自己的建議聽起來有些荒謬,也許在不久之後您會聽到一些關於我的「傳聞」,但在那些孩子的治療過程中,我遵守了自己的誓言並將為之戰鬥至最後一刻。
為了病人的福祉,為了那些可憐的孩子,請您儘快發起評估。
您忠誠的
莉迪婭·瓊斯
《一封邀請函》
尊敬的黛兒女士:
或許,您更希望我稱呼您為瓊斯醫生?
請原諒我的貿然叨擾。
對於您目前的處境,我深感惋惜。
對於那個意外,我的一位朋友,覺得他多少也有些責任。我受他所託,希望能做些什麼,對如今的局面有所挽回。
比如一筆可觀的資金援助?
或許,我們可以給彼此一個與過去和解的機會?
誠邀您來我的莊園一敘,地址與旅行費用隨信奉上。
德羅斯
敬上
《艾米麗·黛兒的一頁實驗檔案》
編號:4-0-4
姓名:艾米麗·黛兒
【測試標記】
1、被需要
2、同情心
3、救贖
【測試傾向】
尋求自我救贖的「罪人」
【測試結果】
1、整體評價:
由於4-0-4的職業背景和際遇,對於她的到來,我本存在較高的警惕,但多年的逃亡生涯和內心煎熬已然使她曾經敏銳的觀察力和基於職業追求帶來的判斷力在大多數時候都失去了效力,讓她成為了一個足夠安全的實驗對象。
2、流程說明:
如實驗計畫所設計的,4-0-4對4-1-1表現出了超乎尋常的關注和保護欲,這種傾向隨著實驗的進行愈發高漲,直至逐漸變質。
實驗初期,4-0-4的這種傾向僅停留在對4-1-1釋出友善信號,並提供力所能及的保護。
到中期,4-0-4意識到了4-1-1本身的危險性,她非但沒有遠離,反而將最初的保護措施升級為阻斷威脅。
在此期間,因為針對4-0-3關鍵信息的投放,4-0-4本身也直接暴露在了危險之中,事實上,4-0-4察覺到了這一點,卻表現得近乎置若罔聞。
這種反常,在實驗末期,她對是抹除威脅到4-1-1的安全隱患還是利用這個安全隱患轉嫁自身生存威脅進行抉擇時,得到了驗證,4-0-4最終選擇了前者。
3.實驗總結:
4-0-4作為這組實驗中聯繫實驗對象的重要紐帶,實際起到的作用超出預期。
在最初實驗目的的設計上,她本應只作為一個催化4-1-1和4-0-3實驗效果的參與者存在。但她與4-1-1複雜的過去,以及危橋效應影響下產生的情感連結,讓實驗主體4-1-1的實驗結果產生了另一種可能性,雖然這種可能性最終未被實踐,但卻為之後的實驗提供了一種新的設計思路。
同時對於4-0-4的觀察,讓我意識到負罪感能起到的實驗效果較難被準確觀察與控制。
在償還虧欠和自我救贖的優先級判斷中,主體意識和客體存在隨時都在影響,即便有大量實驗對象信息作為數據支撐,仍會伴隨較大的隨機性,並不太適合應用於此階段實驗。
《一份被塗改的希波克拉底誓詞》
餘願盡己之能力與判斷力之所及,恪守為病家謀福之信。
避免一切墮落害人之敗行,■■■■■■■■■,■■■■■■■■■,■■■■■■■■■。
………………
餘願以此純潔神聖之心,■■■■■■■■。
■■■■,■■■■。
…………
倘餘嚴守上述之誓詞,願諸神僅僅使餘之生命及醫術,■■■■■;
苟違此誓,■■■■■■■■■!
(背面有手寫的留言,看起來書寫者應該是受過良好教育的女性)
時至今日,我已經違背過這份誓詞許多次。
從前,我總想,這其中許多,有的是世情所迫,有的是身不由己,並非我的過錯。
但事實上,也有許多的禍端皆因我自身怯懦、傲慢或優柔寡斷而起。
而違誓的代價,沒有在孤兒院的嚎哭之夜到來,沒有在冰冷的手術台前到來。
因此,我又開始僥倖地認為或許因我也曾行些許善事,從而換來了諸神的仁慈。
但給予福澤時越慷慨的神明,在索要代價時便越苛刻。
在這座詭譎的莊園裡,我終於聽到了他們命我應誓的低語,
伴隨著薊茶清香。
不過,倘若這裡所歷一切,能彌補我的違誓之失,我會欣然接受我的命運。
《艾米麗·黛兒》
1.素白色的護理帽,這曾是令她驕傲的身份象徵,如今布料已然陳舊。
2.冷靜又不失親切的女性,她總能讓其他人認為自己已得到良好的照顧。
3.注射器中裝滿鎮靜劑。她對劑量的把控一向無可挑剔,但有些意外與技術無關。
4.裁剪合身的衣裙,邊角處可見磨損,但整體依然保持著整潔。
5.沾有深褐色汙漬的名片。紙張質地優良,印刷上去的字有部分磨損,只能辨認出「莉迪亞·瓊斯」這個名字。
《莉迪亞·瓊斯的調查隨筆(一)》
在對白沙街瘋人院進行調查的那段時間,我獲取了對瘋人院的孩子們進行診療的醫生名單一一其中一位特殊的醫護人員引起了我的注意,那些她所涉及的非法行醫的案件,引發了我對其本性深切的好奇。
莉迪亞·瓊斯
最早的時候,我收集過一些關於莉迪亞·瓊斯的圖片資料:我留意到,即使是較為正式的影像,莉迪亞的面容往往流露出憂愁和壓抑的情緒。觀察調查對象的面容,對於記者來說是一項容易被輕視的課題,人們傾向於審視頭版上有限的字眼,而非發自其本性和境遇的流露。這僅是一些微末的佐證,它們足以使我產生繼續折返的慾望,但尚不足以使我得出與大眾認知截然相反的結論。而在進一步的調查中,我終於確信:這位通緝令上的醫生,其血管裡流淌的並非冰冷的毒液,恰恰相反,直到最後,她也與某種使她的心滿溢而出的事物鬥爭著。這足以使我情願設想:「瓊斯醫生」的雙手曾沾滿鮮血,但她從未有過麻木或漠然的時刻。而那份冰冷檔案上關於「同情心」和「救贖」的標籤,竟使我產生一種近乎悲哀的寬慰。
對莉迪亞·瓊斯經歷的尋訪,發生於我對白沙街往事調查的間隙:彼時白沙街117號的鋪面仍空置著,玻璃窗積攢了一層厚厚的灰,大寫的「莉迪亞·瓊斯診所」充斥著被銳器和凝固的油漆劃開的痕跡。無需贅言:唯有贈惡和恐懼盤桓此處,無人願意再盤下劊子手的巢穴。
我花了一些功夫檢查診所內部的凌亂的陳設,並獲得了一些對我來說具有價值的線索。此外,這番行動吸引了附近的居民,在解釋此行的來意之後,一部分人表現出樂於奉獻價值的態度,表明自己早已留意到蛛絲馬跡,證明瓊斯醫生本性邪惡,例如在為窮人看診時,莉迪亞·瓊斯曾流露出明確的、憎惡的神情,又例如在診所變更了經營方向後不久,瓊斯醫生常獨自一遍又一遍清洗自己的雙手。剩下的一些人則對我需要應付「這種差事」投以憐憫的目光,就好像我所行之事無異於試圖從一攤失去價值的爛肉中掘出金幣的烏鴉。
無論如何,聚集在這裡的人群陸續散去,只剩下一個約莫十幾歲的孩子。她不曾在那個臨時的小團體中發表自己的看法,只是安靜而謹慎地盯著我,直到我完成所有的整理工作。 (「我得,我得確保,你沒有不正當地利用診所的物品。」)
這個瘦小的孩子微微提高了聲線,並斟酌著使用了儘可能正式的語氣——以能夠在我這個「來歷不明的大人」面前獲得談判的勇氣。這個女孩在初春的穿著顯得有些單薄,從褲腿露出的皮膚有一些陳舊的外傷,顯然並不來自有閒的富裕人家。我心下瞭然,這是在「莉迪亞·瓊斯」登上通緝令後,第一個仍情願站在瓊斯醫生一側,保護她的名譽和這家診所的人。
在我表達了我對瓊斯醫生的個人判斷後,那雙機警的眼睛在我的身上又掃視了一番,在取得信任後,這個自稱米亞的孩子顯得放鬆了一些,她駕輕就熟地領著我在診所的一個角落坐下,又有些緊張地表明自己沒有太多時間——家裡還有許多活計需要她處理,但也希望能幫上忙。
(「莉迪亞是我的朋友,我不相信她做了……別人認為她做過那些事,沒有一個人比她對我更好了。我會等著她回到這裡的,所以……我不希望這間診所,被那些混帳翻得亂七八糟的。」
「你是記者,你——你可以替莉迪亞說說好話嗎?這樣她說不定就能回來了。")
在米亞的敘述中,我瞭解到這間診所早年的患者,大都是像她這樣經濟狀況不太好的窮人。而令我驚異的是,那位「被憎惡」的患者,正是米亞的監護人。莉迪亞的職業生涯充斥著她從未料想過的抉擇,而現實往往比她銘刻在心的希波克拉底誓言複雜太多。純粹的病痛能夠通過精湛的醫術治癒,而精神上的病灶則不然。試著以莉迪亞的視角還原這一場景:面對一位算得上熟識的患者,哀鳴與咒罵從他的嘴角不斷溢出。而你的腦海裡充斥的卻是他如何摔死一個孩子心愛的鴿子,以宣示自己脆弱的權力,他又是如何舉起棚屋內的一柄鐵鏟,在舊傷疤上又添上新傷痕的。而只要你堅持職業操守,治好他那條第一次掛滿了反抗痕跡的手臂,你知道同樣的事情會以更暴烈的形式發生。
莉迪亞從不是那種能搆不著痕跡地隱藏情緒的人:無論是那些叫她高興的、憧憬的,還是那些叫她憤怒的、鄙夷的。
(「莉迪亞對我說,爸爸的傷情有些複雜,所以才會反覆發作。他去了很多次診所——比我想像中的次數多得多。我想,看醫生有時是一件很疼的事,莉迪亞囑咐我待在診室外,我能聽到爸爸的抽氣和咒罵聲。
「也是在那段時間,爸爸幾乎被奪走力氣,但我不再……不,沒什麼。我是說,在一段時間之後,爸爸一天天變好,最終康復了。」
「莉迪亞是那種會因為別人的痛苦而痛苦的好人,我一直知道的。」)
診療記錄顯示米亞的父親預後良好。這一系列緩慢的、懲罰性的醫療措施或許印證了莉迪亞內心的煎熬,這是一次並不徹底的偏移:無法抑制的激情使她無聲地倒向線的另一側,答案一度懸而未決,而最終她憑自身的意志選擇折返。在很長的一段時間內,這種「衝動」與「折返」時刻並存——直到越線的夜晚伴隨著野犬的吐息真正到臨。違背心目中至高無上的誓言使「瓊斯醫生」痛苦,而刻板的清潔行為和補償性的診療計畫對「莉迪亞」來說收效甚微。我想,這是屬於莉迪亞·瓊斯的做法,它遊移不定,充滿創痛,如同被狂風颳爛的樹枝。 但她沒有停止,也從未完成「瓊斯醫生」與「莉迪亞」的切割。
米亞還提到,在事發之後,莉迪亞的家人曾幾度到訪過診所。這個孩子通過莉迪亞曾分享的照片和往事認出他們,顯然那是一個願意為孩子樹立高尚目標的,並給予支持與引導的體面家庭。由此也能推測出,在真正跨出醫學院的象牙塔之前,莉迪亞所抱有的信念和對世界的想像幾乎是純粹的,而根植在莉迪亞內心「越過常理」的那一面尚未萌發——這在後來成為了她苦痛的來源之一。
在後續的幾天內,米亞為我捎來了一些信件,她說這是在「事情發生前」偷偷從診所帶出來的。她將這些私人物品呈給我時,眼睛裡仍盛著偏執的期望。
這些信件沒有被反覆翻閱過,米亞笑了笑,告訴我她並不識字,只是覺得信件重要。
其中一位通信的對象是我所知曉的,一位在多地輾轉行兇的死亡醫師,一名具名昭著的罪犯,與莉迪亞·瓊斯畢業於同一所學堂。這說明莉迪亞曾向一個徹頭徹尾的惡魔尋求過精神上的援助。
(「你與我僅有一點稱得上相同,即在某種激情的驅使下視常理於無物的本性。畢竟常情本是一個區間,人們往往留意其下限而忽略其上限,卻未認知到兩種形式歸根結底都異於常人。但在精神的其他任何方面,我斷言我們幾乎背道而馳——我從來就在線的外側,而你擁有一顆太擅於反芻問題的大腦,你叩問自己的處境,卻未有某種超然的事物給你迴音,最終疑問只能空空挪出——而一次次地,你還是視那條線如峭壁邊緣。對你個人來說,這無非是一個信念的問題:要麼真正做到相信你的道德和救贖自有其不可撼動的正確性,要麼就回歸常理的牢籠。」
「你知道嗎,莉迪亞,你永遠無法過上一種幸福的生活。你與我不同,你無法貫徹任何一條道路:你雖搖擺不定,卻又冥頑不靈,所以你不是被撕碎,就是滿溢而死。而到那時,誰又會為你撿拾遺骨呢?」)
在這封信件之後,他們之間的通信就中止了——我不確定這是否構成莉迪亞做出選擇的契機,但我所明確的是,此後她依舊活在巨大的創痛中。
在最後,我還是問了米亞這個問題。你希望我證明莉迪亞·瓊斯無罪,但我是說如果,如果莉迪亞·瓊斯所做的一切確有其事呢?面前的孩子陷入了短暫的沉默,在長久的思量之後,她沒有給出任何一種答案。
我能從她的目光中意識到——又或許我早就意識到了,我的面前站著的從不是一個毫無保留的孩子,她出於某種天真的動機,隱瞞了許多她早已明瞭的事實。
但無論如何,在她或更多人的心中,莉迪亞·瓊斯仍是那個無罪之人。
醫生是個什麼樣的職業?過去我沒有時間思考。在那件事之後,我失去了回答這個問題的資格。所以我在這裡,試圖彌補過去的錯誤。我,想要治癒她。 取得病人的信任是治療開始的第一步。但在這個莊園裡,在這些人的環繞中,我不知道治療能否順利進行下去。我希望她能離克利切·皮爾森遠點。
她的精神狀況比當時還要糟糕,戀物癖和臆想症合併發作,還需要進一步評估是否存在人格解離的情況。當時如果我更勇敢一些,也許事情不會發展成現在這樣。 她仍然在與克利切·皮爾森密切接觸。與這樣性格不穩,自卑又自傲的人來往很可能會給她帶來麻煩。明天找個機會再提醒她一次吧。 有人想讓克利切·皮爾森消失。會是誰呢?我樂見其成。
昨晚我一直想著早上發生的事:被刻意刺穿的扶手、以及......艾瑪那句古怪的話,「有人墜落的聲音」。她為什麼能確定,那聲音,是「人」墜落的聲音?也許是我想太多了。 她仍然在與克利切·皮爾森密切接觸。與這樣性格不穩,自卑又自傲的人來往很可能會給她帶來麻煩。明天找個機會好好提醒她一次吧。 有人想讓克利切·皮爾森消失。會是誰呢?我樂見其成。
在遊戲開始之前,克利切·皮爾森失蹤了,也許他逃跑了,也許......他出了什麼意外。 我必須贏得勝利,艾瑪——不,麗莎還需要我。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