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歐娜·吉爾曼是由網易遊戲所製作的遊戲《第五人格》中的登場角色。
她崇尚智慧,鄙夷愚昧,門之鑰將會指引她通往正確的道路
「祭司」吉爾曼出身階級不詳,天生對神秘學和地理感興趣,是一位神秘主義者,並且自稱是克蘇魯神話中時空之主猶格-索托斯的忠實信徒。平時出行的時候,吉爾曼總是隨身攜帶著一枚古怪的金屬環,她聲稱是主引導她前往這座莊園,可惜沒有人相信這樣的說辭。
她頭掛羊角配飾,全身還有各種掛鏈、金屬環等極具神秘氣息的裝飾物,自詡神秘主義者。她是攜帶金屬環的神秘主義者,她是整個團隊中的領路人。
不是每個人都適合這種生活。
他不會回來了,對嗎?
審慎思考,得出結論,永遠別讓情緒駕馭你。
就像一曲永無止境的華爾茲,令人著迷。
有時候沒有消息才是最好的消息。
可以獲得,可以被塑造,也可以被拋棄。
不夠聰穎的我能夠回應母親的期望嗎?
任何事在沒有親身經歷前都不應下定論。
自然的法則隱藏在黑暗之中。
每個人都或多或少地體現著父母的特質。
今在,昔在,永在。
《湖景村調查報告》
尊敬的吉爾曼小姐:
我們的調查員沃爾克已經於一月前發回了第一批調查報告。
沃爾克認為湖景村存在某些怪異的宗教活動,這可能對接下來的調查工作造成不良影響。
事實上,我們也一致同意,這種宗教活動可能存在對調查員的人身危害。
由於沃爾克已經申請休假,我們會在休假結束後與他聯繫確認是否繼續調查,或指派另一位調查員前往湖景村。
以下是沃爾克發回的報告原件:
調查報告1
9月12日,在多次遇到拒絕後外來戶尤金·海沃德與瑪喬麗·海沃德租得一間臥室。湖景村地形構造奇異,村民的主要居住區域被森林包裹,位於一座礦山腳下。還有一部分為靠近鹹水湖的地塊,三面環山,前往此區域只能通過一條狹窄的山間小路。
調查報告2
9月13日,嘗試再次前往鹹水湖地塊,入口處出現了村民守衛,進行交涉後被允許進入。鹹水湖地塊北面有一個山洞入口,有多名穿著黃色長袍的可疑人員把守。沒有嘗試靠近。
調查報告3
9月15日,鹹水湖邊出現了一艘大船,同樣有穿著黃色長袍的守衛駐紮。我認為他們可能隸屬某個宗教團體,這些人在湖景村似乎擁有某些特遣。村民拒絕回答相關問題,尤金與瑪喬麗稱呼那些守衛為「聖徒」。
調查報告4
9月17日,我嘗試與其中一位聖徒搭話,對方出人意料地平易近人。這個宗教沒有名稱,又或者他並不想告訴我。總之,根據守衛的描述,他們致力於傳播「神」的意志,並踐行「神」愛世人的原則。只不過,這些「神」棲身於湖景村的鹹水湖底,而世人得到神之愛的方式需要通過獻祭。他沒有對獻祭的方式或者祭品進行回答。
調查報告5
9月19日,經過兩天的旁敲側擊,瑪喬麗向我透露了一些關於獻祭的事情。她曾經躲在山頂從遠處偷看過一次祭祀活動,聖徒從船上扔下祭品,不久後從湖底浮起海神巨大的陰影,而岸上的村民們則大聲地訴說著他們的願望,那聲音大到足夠到達山頂。很可惜,距離太遠了,她看不清祭品究竟是什麼。根據瑪喬麗所說,村民的願望最終都實現了。但她描述的願望僅僅是一些日常所需,根據相關的調查經驗,我認為願望成真很可能是一種騙局。
調查報告6
9月21日,在過去的三天裡我走訪了每一位村民,表露出想要進一步瞭解湖神傳說的意願。他們對這個話題極度狂熱,因此我得到了充足的消息。祭祀活動的用品由聖徒準備,均為活牲。向湖中投入牲畜後,湖神現身浮上水面,而村民們對湖神說出自己的願望。這部分描述與瑪喬麗的介紹一致,但瑪喬麗不瞭解的部分是,許願後聖徒會打開鹹水湖背面的聖所,將祭品的殘骸放入聖所完成最後的儀式。但最後的儀式究竟是什麼,沒有一個村民知道。我認為向守衛詢問可能是個冒險的舉動,下一次祭祀將在五天後舉行,我會做好準備在那一天想辦法進入聖所調查。
沃爾克的第七份報告尚未寄回,我們計畫與他的家人取得聯繫,催促他回家後立刻提交報告。
祝安
您忠誠的
亞瑟·羅素
《一頁泡皺的記錄》
吾友納波利:
這已經是我來到此處的第五天了。我們仍未收到「狂歡」開始的訊息。
調查到目前為止,最可疑的是一個叫吉爾曼的女人。
她是第三天來的,穿著怪異,成日神神叨叨,與所有人保持距離。每天下午都不見蹤影,然後在傍晚帶著一身難聞的氣味再次出現。(但她的衣服卻一直看起來很潔淨)
我曾經試圖跟蹤她的行跡,但多次行動都隨著她憑空的消失與出現失敗了。(基於我的職業考慮,這多少讓我有些沮喪)
不過,這一切疑惑,在今天有了一些進展。
今天,第五個參與者來到了這裡——他不願意透露姓名,只說是一位作家。
他和另一位生物學家幾乎同時到達的,但因為他最後做的自我介紹,所以我姑且將他當作第五位。
吉爾曼對作家先生顯現出了不同尋常的關注。甚至私下攀談了起來。他們使用著我不懂的語言,導致我無法知曉他們談話的內容。
但我發現,這位作家先生身上,有一種熟悉的氣味,吉爾曼每天傍晚回來時都會帶回來的,那種潮濕而泥濘的氣味。
明天,我或許可以將跟蹤對象換成這位作家先生,希望能有新的突破。
(下面的字跡因為長時間浸泡的關係,已然無法辯認)
《菲歐娜·吉爾曼的一頁實驗檔案》
編號:6-1-3
姓名:菲歐娜·吉爾曼
【測試標記】
1、自信的懷疑論者
2、浪漫主義
3、天啟
【測試傾向】
窺探「神意」的天啟
【測試結果】
1、整體評價:6-1-3以自己豐富的學識和哲學的頭腦來探尋信仰的真相,一個由她自己親手構築的真相。
2、流程說明:
6-1-3如期而至,基於她所掌握的情報,6-1-3快速鎖定了6-0-5作為首個調查對象,前期6-1-3進展順利,她佔據著整個計畫的主動權,但隨著6-1-2的「意外」喪生,6-1-3對於6-0-5和湖景村所表現出的過度關注,同時引起了6-0-5和6-1-4的警覺,在6-1-6遞補加入後,6-1-3過人的直覺,幾乎讓她逃過了6-0-5的「獻祭」,但在關於「神意」的關鍵信息上,6-1-3的猶疑,讓她錯過了唯一的機會。
3、分析總結:
在確信藥物效果已經足夠穩定後,我決定向6-0-5發出邀請,但很長時期裡,一直缺乏足夠多的對照組,直到6-1-3的出現。
作為我的老朋友為我「提供」的人選,雖然伴隨著讓整個計畫夭折的風險,但我相信為了6-1-3這樣特殊的實驗體,是值得冒險的。
毫無疑問,這是迄今為止最危險但也是最成功的一場實驗。
6-1-3聰敏、機警、極有行動力,並憑藉她的特殊能力,發現了湖底的部分真相,6-0-5的故事為她補足了情報的缺失,也為藥效的發揮,提供了足夠多的操作空間。
在整個實驗中,作為目前掌握信息最多的參與者,6-1-3的最終實驗結果,啟發了我對於實驗體選擇的新思路。
過人的頭腦和更全面的信息掌握,並不會給實驗帶來更多的阻礙。相反,這一切都讓那些虛妄的恐懼,變得更加真實可信。
畢竟,真相與信仰都像費那奇鏡中的絕景——
「可以獲得,可以塑造,可以拋棄,但不可觸碰。」
於她於我,皆如是。
《一張滿是水漬的殘頁》
今天下午,我第五次來到了湖邊。
再一次遇見了那個人,他仍然站在相同的位置,那艘破船旁,看向湖泊對岸密林的方向。
我第四次問他,當年,年幼的他在湖底看到了什麼。
與前三次不同,這次他用那或許只有我們知悉的語言反問:
「你希望我看到什麼?」
我無法回答,他似乎也沒有期望從我這得到答案,自顧自地繼續提問:
「你不是去過麼,你找到了什麼?」
我有一些驚訝,我確實去過湖底,但我以為我已經避開了所有人的耳目。
所有——人——
不過很快,我又有一些釋然,一切都逐漸靠近我的猜想。
可這仍然是一個我無法回答的問題——
那裡什麼都沒有,不是我在那的搜尋一無所獲。
而是我關於湖底的記憶,一片空白。
我只有走進門之鑰的記憶,卻永遠無法回想起門的另一邊是怎樣的景象。
每當意識回歸,我都已經渾身濕冷地站在湖邊,就是他現在所在的位置。
我不想再繼續這場無果的對話,畢竟我還要為明天開始的「遊戲」做準備。
但在我轉身離開時,他在我身後問了最後一個問題:
「吉爾曼小姐,你有沒有想過,不是我們在找尋答案,而是答案在召喚我們?」
我呆立在原地,那種熟悉的、濕冷的感覺再一次襲來。
曾經,在黃金之鄉,也有人曾問過我這個問題。
我猛然轉頭看向他的位置,但此時破船邊已經沒有人影,湖水沖刷著早已破敗不堪的船身。
第一次,這個我以為永遠水平如鏡的湖泊,漲潮了。
《菲歐娜·吉爾曼》
1.輪廓模糊的影子。在人形的邊緣,陰影呈現更加柔軟粘稠的姿態。
2.菲歐娜·吉爾曼的目光往往不在他人身上多做停留,而是透過圓環的孔隙,長久凝視著未知的邊界。
3.她輕撫著花紋的中心,篤信自己已從混沌的黑暗中尋到正確的通道,耳畔的低語亦在肯定她的選擇。
4.繪有花紋的長袍。在她穿越混亂的迷境,跨過那些潮濕與泥濘時,它一直保持著驚人的潔淨。
5.滲出的水漬勾勒出「門扉」的形狀,濕潤,並帶著屬於湖底的腥氣。
《一則留言》
"對菲歐娜·吉爾曼來說,追尋答案已經成為一種本能。她摒棄了俗世的註解,轉而沉醉於那些更加反常又怪誕的思維中,聆聽混沌虛空的囈語。直到門扉將她引向最終的真相——她不再折返,那些充滿褻瀆意味的信息讓她徹底迷失在答案所帶來的絕景中。"《菲歐娜·吉爾曼的調查隨筆(一)》
在湖景村失蹤案件相關的人員名單中,菲歐娜·吉爾曼是最早給我留下印象的名字之一。這位畢業於愛丁堡大學天文學系的年輕女士,在那樁離奇的群體失蹤事件發生之前,就已經注意到了村落中那些不同尋常的宗教活動,並由此展開了調查,或許這種敏銳與她內心信奉的某種信仰有關。但不幸的是,為追尋「神意」而來的她亦消失在那場規則古怪的「狂歡遊戲」中,最終成為見諸於報紙的眾多失蹤者之一,但隱藏在這處村落和菲歐娜·吉爾曼身上的謎團,或許不該就此埋葬在這片幽冷的湖水中。
…………
菲歐娜·吉爾曼
關於菲歐娜·吉爾曼,最先讓人注意到的一點,當屬她身上濃鬱的神秘學氛圍。根據莊園檔案的零碎記錄,以及在愛丁堡的相關走訪調查,我可以粗略地勾勒出這位女士的形象側寫。
菲歐娜出身於蘇格蘭的一個書香門第家庭,自小接受過良好的精英教育,甚至曾被冠以「天才學生」的頭銜和讚譽。然而這樣一位被寄予厚望的女性,無論是衣著裝束,還是行為談吐,都與人們想像中乖巧文雅的淑女形象相差甚多,反而更像是一位常年離群索居,渾身充滿著神秘氣質的異教徒。關於她的離奇失蹤,我也並未在她的熟識之人眼中看到多少震驚與波瀾——甚至包括她的母親,卡羅琳·薩莫維爾女士,一位成就斐然的天文學家。
我至今仍記得那次簡短且不快的拜訪,以及那雙令人窒息的綠色眼眸。
那時,為了完善失蹤者菲歐娜·吉爾曼的個人資料,我正四處奔走調查,意外得知菲歐娜失蹤前曾給家裡寄了一封信,收信人正是她的母親。當時我猜測這封信中可能會提及一些重要信息,尤其是關於那些神秘的宗教祭祀儀式。畢竟警方在她房間的遺留物品中,發現了她曾僱傭一名調查員深入湖景村,探查此處村民與湖神傳說的相關事件所留下的往來信件——這些都是對案件調查相當有所助益的重要資料。於是,我與那位獨居在愛丁堡的卡羅琳女士取得了聯繫,並預約了一次私人會面。
由於行程倉促,加上那日偏巧遇上了雷雨天,因此我比約定的時間晚到了一點,結果便是我被對方的女僕拒之於門外,並收到了一句明日再來的冰冷提議。當時的我像是一個尷尬又無措的學生,只能冒雨返回了臨時下榻的公寓。
第二天我特意準時敲響了那扇木門,這一次開門的是卡羅琳女士。
「很高興你這次沒有遲到,德羅斯小姐。」
這絕對算不上一句稱讚,至少在我聽來是這樣的,儘管對方的態度已經足夠溫和,但眼神卻像一把銳利的標尺,將我從頭到腳打量並拆解了一遍,讓人忍不住自省是否哪裡又做錯了什麼。那種平靜、理性、客觀又帶著壓迫感的審視目光,至今回想起來仍讓我感到呼吸緊張。
卡羅琳女士用一份熱騰騰的伯爵紅茶和蔓越莓曲奇招待了我,她將我收集的資料快速瀏覽了一遍,隨後便放在了一邊。對於女兒失蹤這件事,她表現出了一種超越常人的平淡和理性,這讓我有些驚訝。
「她經常不告而別,這一次或許也是如此。」在卡羅琳女士眼裡,菲歐娜的消失似乎早已是一件司空見慣的日常,並不是什麼詭異莫測的離奇案件。
「您不認為她是失蹤了?可據我所知,她最後居住的房間裡,所有的行李、日用品甚至是個人通行證都還在……」我還以為她並未理解這件事的嚴重性,於是將資料裡沒有寫入的細節都一併告知了她,但這些信息顯然並沒有讓她改變想法,反而讓她冷淡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怒色。
「我想我比任何人都更瞭解我的女兒,記者小姐。」她用一種近乎強勢的語氣,結束了我們之間的對話。隨後她叫女僕拿出了那封信,我才知道這是一封為卡羅琳女士慶賀生日的普通家書,每年的這個時候她都會收到,裡面除了疏遠的問候和一些瑣事閒聊之外,的確沒有任何和湖景村有關的字句。
之後,那位年長的女僕陪同我一起離開了這裡。我這才知道她只是一位鐘點家政工,這麼多年來一直在為卡羅琳工作。這位寡言卻好心的家政工講了幾句寬慰我的話,簡而言之便是,卡羅琳女士只是性格有些強勢,希望我不要在意。隨後在與我的閒聊中,她嘆息說像剛才那樣的情況,只在菲歐娜偶爾回家時才會發生。據她所言,自從卡羅琳生下這個女兒後,便對其傾注了全部心血來培養,幼年的菲歐娜也十分爭氣,年僅四歲便在天文與數學方面展現出了驚人的智商和天賦,成為遠近聞名的神童。但身為著名作家的丈夫卻與她的教育理念產生了嚴重分歧,認為文學、哲思、想像力才是學習的基礎,兩人誰也不肯退讓,最終鬧的以分居離異收場。沒有了婚姻束縛的吉爾曼先生開始四處旅行,開始追尋一些虛無縹緲的神秘信仰,並將自己的所感所聞通過信件寄給女兒,有時候也送來一些新奇的玩具。
「您知道那種小玩意嘛?就是旋轉起來會動來動去的那種東西,卡羅琳夫人的客廳櫃子裡就擺著一個。」女僕放棄了描述,轉而用一種更省力的方式來對我解釋。
「費納奇鏡?」其實我並未注意到客廳裡有這樣一件不起眼的小東西。
「沒錯,卡羅琳女士曾經砸爛過它,因為小菲歐娜太過沉迷這種小玩具耽誤了學習……雖然後來又修好了,但這樣的事情發生過很多次,她們的母女關係也越來越糟糕……後來他們都說菲歐娜從一個天才變成了瘋子,是因為卡羅琳逼迫她繼續研讀她厭惡的天文學,但我覺得他們是在胡說八道,菲歐娜小姐一直非常理智,這點和她的母親一樣,而且她並不討厭枯燥的學習,她只是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我之前聽她和卡羅琳女士爭吵時這樣說過……不過我也不太明白她到底在做什麼,畢竟她看起來好像越來越……怪異了,原諒我這樣形容這位小姐,但我猜卡羅琳女士也是這麼想的。」
從這位老人講述中,我隱約窺見了菲歐娜發生轉變的原因。家庭分裂對她產生的劇烈情感衝擊,讓她對親情產生了一種渴望又懼怕的矛盾情感,加上母親越來越強勢獨斷的掌控欲,要求她對真理與理性絕對服從,不允許任何沒有確定答案的問題停留在她的頭腦中,而父親一直追尋的有關浪漫、未知、真實與虛幻的思索,卻在她成年後一點點從她的身體和封存的思想裡萌芽,並且越來越強烈和不容忽視,最終徹底將她引向了一條沒有終點與歸途的信仰之旅,這也讓她與母親的關係再也無法回到從前。
但我想,長久以來被規訓而積攢的智慧與學識,以及母女之間的羈絆仍然流淌在她的血液之中,因此她才會在那場神秘的莊園遊戲裡表現出極其卓越的冷靜與機敏,以及相當出色的判斷力和行動力,這些幫助她發現了一些別人難以觸及的真相。只是,那些真相究竟是什麼?與她和其他人的失蹤又有什麼聯繫,卻始終不得而知。
在離別之際,我還是沒能按捺住自己的好奇心,向這位熱心的老人詢問了最後一個問題。
「為什麼有人會說菲歐娜瘋了?」
「據說是幾年前,有人看到她經常一個人站在卡爾頓山頂上,對著沒人的地方不停地說著什麼,樣子看著神神叨叨的……不過也有人說是在城堡的高台上。這事到現在還有人吵來吵去呢,但關於她瘋掉的流言卻到處傳開了。」
我又想起了卡羅琳女士對於女兒失蹤的斷然否定,一時之間摸不準這份篤定究竟是出於對這樁噩耗的下意識抗拒,還是她知道並對我隱藏了什麼的緣故,因此我對這個不知是真是假的傳言更多了幾分困惑。
這個世界上真有如費納奇鏡中的奇影一樣,既是可以觸摸的真實,又是一場視覺構建的虛幻嗎?我和其他人眼中的真實是相同的嗎?或者說,我、卡羅琳女士和其他人眼中的菲歐娜又是同一個人嗎?
她遠離家鄉,一直苦苦探尋的信仰究竟是什麼?是另一種無法傳遞的真實嗎?亦或是不能觸碰的終極與虛妄?
這些問題暫時還未有結論,真相依舊撲朔迷離,但在歐菲娜·吉爾曼的未知過往裡,應該藏有我想尋找的答案。
現在總共有18件時裝(不算初始那套),分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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