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萊·克拉克是由網易遊戲所製作的遊戲《第五人格》中的登場角色。
很小的時候伊萊就能夠看到「幻影」,通過與其中一些幻影的對話,伊萊開始以一種全新的視角觀察這個世界。然而這種能力並沒有在經濟上為他帶來改善,對未婚妻的承諾促使他接受了來自歐利蒂絲莊園的邀請函。
喜歡飛禽,討厭商人。
| 役鳥 | |
|---|---|
| 數量(初始/上限):1/5 冷卻時間:20秒 觀察其他求生者並為他們抵擋傷害,持續盯視監管者可獲得額外手持物層數。 先知隨身攜帶役鳥,役鳥是先知有力的助手。 開場役鳥會進行場景巡視,標記所有隊友位置,役鳥返回後,先知可以指使役鳥根據味道尋找到隊友,即獲得視野,同時可以在關鍵時刻讓役鳥給隊友抵擋傷害,役鳥的抵擋會持續一段時間;多個先知一起加入遊戲時,多隻役鳥的喧嚷讓先知難以集中注意力,同時1/2/3或3名以上先知時,役鳥的抵擋持續時間變為15/10/5秒; 先知和役鳥對監管者暴行的持續觀察,會讓他獲得額外的格擋次數。 |
| 預言 | |
|---|---|
| 先知擁有高超的預判能力,在每次看見監管者的後5秒內,會持續獲得監管者的位置信息。 |
| 天眼 | |
|---|---|
| 先知在出生時,可以獲得監管者5秒的位置信息。 |
| 勞神 | |
|---|---|
| 先知的役鳥每抵擋一次傷害(為自己或者隊友),先知自身的板窗交互速度下降10%。 |
嘿,你還好嗎?
與動物建立聯繫是件奇妙的事。
椋鳥為智慧之人傳訊。
這是艱難的復興,尤其是在一片被羅馬人征服過的土地上。
人類的靈魂是不朽的,經過一定年限後,他們將進入另一個身體。
作為交換,立下不可違背的誓言。
如此奢侈,如此令人著迷,也如此沉重。
「你不應該告訴她。」
即使再大聲,也不會得到任何回應。
那個聲音又在我腦中響起了。
《訪客敬啟》
尊敬的訪客:
近好!
您已順利完成所有挑戰任務,令人印象深刻!作為回報,請讓我為您講述威爾斯英雄勒烏·魯·吉夫斯之妻——布洛黛薇的故事,關於破壞誓約後,她得到了什麼:
「遭到背叛的勒烏被格羅夫·佩布投擲的長矛擊中,變成了一隻鷹,然後飛走了。勒烏的舅舅格維迪翁追上了他,發現他高高地棲息在一顆橡樹上。 格維迪翁唱起了恩林詩,引導勒烏從橡樹上落下,並將他變回了人形。在幫助勒烏恢復健康後,他們收回了被格羅夫與布洛黛薇侵佔的土地。不僅如此,格維迪翁還追上了逃跑的布洛黛薇,把她變成了一隻貓頭鷹,一隻受到所有其他鳥類憎惡的貓頭鷹。
格維迪翁宣佈了布洛黛薇的結局:你將不再敢於明亮處露出自己的面孔,那是因為你將永遠被其他鳥類敵視,無論它們在何處發現你,都將折磨和唾棄你。而你,永遠不會忘記自己的名字——布洛黛薇。」
可憐的布洛黛薇, 這就是為什麼我們不鼓勵破壞誓約,更不應當「親手」去破壞它。
我有一個小問題留給您:
您,知道我的役鳥叫什麼嗎?
祝安
您真誠的
伊萊·克拉克
《一封未寄出的家書》
親愛的格秋:
你可能難以想像,我已經走到不可扭轉的命運上。
我來到這裡尋求誓約的解脫之法,
但前路或許比我們當初想像的都要艱險許多,
這並不是什麼無聊的玩笑。
不知道為什麼,今天看上去不太平靜,
我總是聽到女子奄奄一息的喘息,
直覺告訴我,我應該立刻離開,然而那個聲音卻再一次將我留在這裡。
然後我看到那位我始終相信的人,
同我一樣沉默的老好人,
正用他的手毀壞我們僅存的希望,
不過,不必過於擔憂,
無論將會遇見什麼,我已坦然接受,
畢竟,不談論過去,不評議未來,
我已付出足夠多的代價,來銘記這神明為我啟迪的真理。
祝安
伊萊·克拉克
《伊萊·克拉克的一頁實驗檔案》
編號:6-1-1
姓名:伊萊·克拉克
【測試標記】
1、步步謹慎(「預知力」導致的精神負擔)
2、自視過高
3、名利心
【測試傾向】
一無所知的「預知者」
【測試結果】
1、整體評價:莊園的首位不速之客,實驗表現超出預期地有趣。
2、分析總結:
(1)與前組實驗無異,惡意的導源始終是猜忌。
極端情境下,合理製造利害不均等的「餌料」,易於刺激惡意甚至將其擴大化。
(2)「預知」這一能力為首例,目前尚無充足實驗結果佐證,無法準確定義,尚需更多實驗數據支撐。
但從6-1-1號的實驗結果來看,若涉及諸如靈魂與未來方面的神秘學,湖景村試驗場為激發此類能力的不二之選。之後的實驗,或可搜尋類似6-1-1號的實驗對象,於湖景村試驗場集中觀察。
(3)預見未來,不一定能逆轉未來。
6-1-1號的實驗結果表明,即便是概率事件下的分支選項,發展曲線最終也會無限趨近於某一既定事件。正如上兩頁中6-1-1號的實驗行為記錄所呈現的結果:他無法接受所預見的結局而作出多種嘗試(包括但不限於抹除掉可能的妨礙對象)以求改變,卻沒想到為求改變而做出的一系列選擇反而導向了最初預見的結局。可惜6-1-1號的試驗有且僅有一次,結果不變,在實驗過程無法重複的情況下,以下猜想無法驗證:6-1-1號未能成功改變未來,是因為他為求改變所作出的選擇本身就是會導致那個既定結局的選擇,還是因為另外三位實驗對象的行為規正了結局?
關於這一點,另一派人也許更願意用烏洛波洛斯象徵之意來解釋。
(4)能預見未來的作弊者,反而是最一無所知之人。
這正是整組實驗最有趣的地方。初見這群實驗個體時,誰又能推演得到實驗結果是「預知者」葬送了「預知者」,「老實人」戰勝了「作弊者」呢?
《纏繞於役鳥腳環之內的隱秘紙張》
飛鳥振翅得如此緩慢,水滴聲止歇,鐵腥氣凍結,
我的體內組成物質正漸次消散,霧與風的顆粒穿透我,
我的眼中你的身影也慢慢隱去,世界靜止,
這一切我都真實地感知著。
但不必為我悲傷,從預知到自己結局的那一刻起,我逐漸學會接受,只是不解——
為何聽從神的指示,死亡卻徐徐走向我?為何深信先知所言,所見卻始終欺騙我?
直到此刻,腦海中的聲音消失,我才終於理解為何神明讓我答應一切。
格秋,我曾允諾予你幸福與尊貴,然而噤聲之下,一切姿態都是徒勞。
心意與真理無法傳達,我們所見甚微,我們不知甚多。
所以愚鈍的我到最後才意識到,我原來可以利用另一個軀殼兌現承諾,像盧格一樣騙過神明。
伊萊·克拉克會永遠忘了你,「布洛黛薇」將重新記住你;
而你,將聽到我曾聽到過的聲音。
最後,
預言是對的,我該離開了,再見,親愛的格秋。
《伊萊·克拉克》
1.雙眼被帶有銜尾蛇紋樣的布匹遮住,卻依舊保留著「視物」的能力。
2.二十歲上下沉默的青年,在與動物互動時流露出柔和的神情。
3.獨眼的梟,全無刻意馴化的痕跡,與青年維持著深刻的信賴關係。
4.柔軟而陳舊的亞麻長袍,殘留著些許橡木與潮濕泥土的氣息。
5.厚實的皮質長手套,下臂的部分有經年累月、細長的磨損痕跡。
《一則留言》
命運將他引向巨大的橡樹,給予他啟示,又使他沉睡於「無可更改」的終局。一切關於他的,都在無形之環中消逝,意志、誓約、椋鳥的掠影,概莫能外。
《伊萊·克拉克的調查隨筆(一)》
起居室的暗門後就是一切的謎底所在——大量失蹤者的檔案被儲藏其中,無一不是亟待揭露的隱秘。手寫的調查記錄讓人脊椎發寒,就好像喧囂的癲狂實體被迫噤聲,傾軋進這薄薄的紙頁,它們耐心地等待著,等待你把它們解讀出來……
檔案中的「實驗體」是在怎樣的精神狀態下被評判還需更充分的證據支撐,但據我猜測在「實驗」中「人性惡」都被不同程度地放大,畢竟多數失蹤者的實驗記錄與我過往調查中對此人的初步論斷有所差殊。也有部分失蹤者的「測試標記」我能大致分析其由來,考慮到存在於地下密室的藥劑可能會給造訪者身體帶來不良反應,我決定防患於未然,儘快把相關分析記錄下來。
…………
伊萊·克拉克
關於此人,我無法輕易定論檔案測試標記中所提及的「名利心」對他而言究竟是出於對自身命運跌落的反擊,還是對群落苦苦掙扎的憐憫。若要溯源分析這份外在顯化與內在自我相悖的矛盾,無論如何都繞不開西爾弗代爾。
那是蘭開夏郡最北邊的臨海村鎮,伊萊·克拉克長大的地方。
我仍能想起在西爾弗代爾的麥芽酒酒屋與村民暢聊的情景,畫面如此鮮活。事實上,我首日到那時走訪筆記裡儘是「查無此人」。村民們續著麥芽酒,漫無邊際地講述偏離調查主題的過往,追憶的內容大多都關於那部法案——畢竟那是一個時代的印記。我只能從社會浪潮中窺見調查對象的個人側影,以隻字片語補全伊萊·克拉克其人。
直到第七天,大約莫克姆灣隨潮汐奔湧的冷風終於吹散了倫敦方向的霧霾,受訪者們蒙塵的記憶才漸趨清晰。
記起伊萊·克拉克是誰的人都以「奇怪」「神秘」一類的詞彙評價他。大多數情況下,「奇怪」代表離群,「神秘」代表寡言,眾口紛紜中,我瞭解到這份「寡言」的由來——
克拉克一家原在蘭開斯特從商,稱不上巨賈,但也是所謂的食利階層,直到一次失敗的投資讓他家遭蒙沉重打擊。牽涉金額太多,一家人無力償還,小克拉克(伊萊·克拉克)被迫從公學退學,隨他的母親搬到西爾弗代爾。村民沒見過伊萊·克拉克的父親,有人傳言他為躲債一走了之,拋棄了這對母子,有人說他受不了打擊,早已投了倫河。無論如何,克拉克母子從未回應流言,小克拉克也從來只孤身一人在橡林玩耍。據藥房的一位先生回憶,當小克拉克在深秋的傍晚捧著折翼的椋鳥上門求藥時,他才意識到鄰裡議論中的「怪小孩」原來不是啞巴。
我試圖向藥房的先生追問細枝末節,但他擺擺手稱那已經是為數不多的言語交流,他出於可憐送了藥,他不知道那隻椋鳥是否熬過了冬天,不知道小克拉克是否帶椋鳥回到橡樹林,只知道春天來臨時,小克拉克肩頭多了一隻鴞,眼睛覆上了黑色布條,此後旁人異樣的目光更甚。
(「其實一點也不怪異。」
出了酒屋後,藥房先生悄悄對我說。
「那隻不過是椋鳥的報恩,像信使一樣,帶他見了神明的化身。」)
寫到這裡,藥房先生朝自己店鋪方向走去的背影浮現在我眼前,身上的絲綢襯衣浮動著月輝,那是質地細膩的好料子。我不確定他語氣如此篤定的緣由,或許也曾受過「信使的恩惠」,亦或者說「先知的致謝」。
至於《穀物法》廢除後,人群再沒有閒工夫去碎嘴鄰裡。大都市出現大批遊行抗議者,稍遠村鎮的農民雖不理解法案背後政府宏觀調控的核心,但也懂穀賤傷農的道理,時至今日提及,仍有不少人怨聲載道,罵得唾沫橫飛。
那段時期,糧食進出口貿易恢復,國內糧物受外國糧食產品衝擊,價格斷崖式下降,許多控制土地的舊貴族勢力為了維持奢靡生活不願降低田地和牧場的租金標準,最終國內傭農和糧商大量破產,謀求生計者湧入城市,充當廉價勞力,勞工階層薪水大幅度下滑,成為工業發展的燃料……時代浪潮滾滾向前,不以個人意志為轉移,縱使伊萊·克拉克真能預見片刻的未來,也改變不了趨勢,不過至少他可以自我保全,甚至乘浪而起。
那時的我這樣思考時,幸運地遇到了回鄉度假的赫頓先生,他講述的事佐證了我的論斷。
彼時因《穀物法》廢除而各尋生路的西爾弗代爾人鮮少能注意到伊萊·克拉克已悄然躋身新貴交際圈。據赫頓先生透露,克拉克先生雖然寡言,卻字字是真知灼見,他如今從事煤炭貿易的背後也不乏克拉克先生的助力。
事實上,相比赫頓先生明裡聊伊萊·克拉克、暗裡炫耀自身財富和戰略眼光的說辭,我還是對他隨口提及的小故事更感興趣——
赫頓先生曾在蘭開斯特的偏港偶遇伊萊·克拉克。
那個地帶是失業貧民與勞工的聚集地,赫頓先生既好奇於克拉克先生此行的目的,也想從和他的交談中嗅到商機,所以就近尋了個還算體面的咖啡館邀請他共進午餐。這一過程中赫頓先生滔滔不絕,克拉克依舊寡言少語,偶爾把臉轉向窗外。
(「三次。」
我記得當初故事分享到這裡時,赫頓先生著重強調了一遍。
顯然,他對自己的洞察力頗為自豪。)
也許是第三次觀察終於確定了對街蜷縮著禦寒的乞丐的身份,伊萊·克拉克告訴赫頓,那位老婦人的丈夫是與西爾弗代爾的農民們交易的糧食商人。
看著伊萊·克拉克把乞討的老婦人帶進咖啡館,赫頓先生說他自己也並非全無感觸,如果他當初從事糧食貿易,現在在外面等待教會救濟的說不定就是他,但是,比這位老婦人還要悲慘的窮人,他實在見過太多了。
關於這位老婦人與伊萊·克拉克的關係,赫頓先生沒作進一步詢問,而我在那之後展開了相應走訪,證實這位老婦人和她的糧商丈夫曾給予伊萊·克拉克母子幫助,其實稱不上「恩情」,只能說是「善意」,就像藥房先生幫伊萊·克拉克救助椋鳥一樣。
不一樣的是,藥房先生熬過了《穀物法》失業潮的寒冬,可以站在我面前暗示他相信伊萊·克拉克在傳達先知的意志,而那位老婦人則在伊萊·克拉克面前、在那所溫暖的咖啡館中安靜而平和地閉上了眼。
赫頓先生說,她是幸運的,至少微笑著填飽了肚子。
某種程度上,可以贊同他的觀點。
但我想伊萊·克拉克一定不這樣認為。
《伊萊·克拉克的調查隨筆(二)》
為更深入地瞭解克拉克先生,我的調查軌跡轉向了赫頓先生的商業夥伴——他口中因得到克拉克先生相助而發跡的範德高家族。
赫爾一間臨港的穀物經紀行,空氣中混雜著麥粉塵屑、菸草和潮濕麻袋的味道,赫頓先生的名片作保,採訪過程比往常更為順利,老書記員一邊拍打著交易帳簿的薄灰,一邊向我講述他所瞭解的範德高。
「範德高家,老牌糧商了,法案廢除之後,他們本該是日子最難熬的那批,」老書記員嗓音沙啞,帶著赫爾本地口音,「外面的廉價小麥像潮水一樣湧進來,他們的農場租地和購進的本土麥源根本無法與之競爭。那幾年,他們的流動資金眼看著就枯竭了,差點成了拴在船錨上的屍體。」
老書記員壓低了聲音,像是在分享一個交易所裡流傳已久的秘密:「但怪就怪在,範德高先生總能化險為夷。他雖然一向謹小慎微,但更像是搭上了某位消息靈通的貴人的路子,總能提前半步嗅到市場的風向。雖都是些小打小鬧,卻也讓範德高家勉強維持著體面,沒有輸得太狼狽。但若要說真正的巨變,還得是那年社交季結束後的那筆生意……」
「當時所有人都盯著普魯士小麥的到岸價,範德高先生卻反其道而行,拋售了手中所有與普魯士小麥相關的遠期合約,將所有能動用的流動資金,都投入買進一批……嗯,在當時因預期小麥豐產而被壓得毫無起色的、產自東盎格魯的釀酒大麥的期貨。當時大夥都覺得他瘋了,純粹是一場自殺式的豪賭!」
「結果呢?」我追問。
「結果……他賭贏了,」老書記員的語氣中混合著艷羨和敬畏,「黑銹病席捲了普魯士的麥田,小麥產量驟減,最要命的是,受感染的小麥會產生毒素,無法食用,連用作釀造劣質酒都會有一股黴味。市場瞬間崩潰,持有小麥合約的人血本無歸。而未受影響的東盎格魯大麥合約,一夜之間從廢紙變成了黃金。範德高家不僅一舉抹平了之前的虧空,其收益之巨,甚至讓他們有餘力收購亨伯河口沿岸兩家瀕臨破產的競爭對手的倉庫,後來他家還投資了一支小型的蒸汽貨輪船隊,用於內河運輸。他們在赫爾商人圈裡,從旁觀者重新變回了牌桌上的玩家。」
老書記員講完這段往事,目光移向我最初攤開在桌上的、與範德高有關的剪報,手指在一則爆炸新聞上點了點:「其實你已經調查得很充分了,女士。」
那是一份來自《赫爾每日郵報》的報道,記載著範德高棉籽壓榨廠在開工前夕,發生了一場原因不明的爆炸,火焰借著港口的風吞噬了整座廠房和從埃及進口的昂貴棉籽。
我順著他的話說:「我瞭解到範德高家後來不再滿足於傳統的穀物貿易,而轉向了油籽壓榨行業。」
「野心,女士。隨著財富積累膨脹的還有野心。」他補充道,「油籽壓榨,那是當時赫爾蓬勃興起的產業。他家用賺來的錢並以船隊作抵押,從銀行獲得了大筆貸款,在赫爾河東岸建了座相當先進的棉籽壓榨廠。但這一次啊,幸運女神沒有朝他們微笑,即便能避開天災,也很難躲開人禍……我記得那天,整個赫爾東部都被黑煙籠罩,空氣裡全是油脂燃燒的氣味。」
「人禍?你是說那場大火並非意外?」
老書記員沒有直接回答,他那雙渾濁的眼睛仍盯著剪報上的工廠廢墟圖片:「每一個利潤豐厚的領域,都早已盤踞著固有的利益集團,範德高對他們來說,是一個步伐過快、來路不明的『外人』。」
的確,據我調查,範德高家的工廠建得很快,機器是德國貨,前景看起來非常廣闊。但作為一個試圖跨界的後來者,這肯定會觸動到別人的奶酪。範德高這個姓氏,在穀物貿易圈或許是塊老招牌,但在赫爾的其他領域,它只代表著一個擁有荷蘭血統、毫無根基的「外人」。
老書記員翻出另一本帳簿,紙頁嘩嘩作響,範德高家的名字再一次出現,只是這一次,是作為破產清算的對象。
「保險公司的調查員最終將事故歸咎於『工人操作失誤』,賠償金根本不足以抵償他們的損失和銀行貸款。他們的船隊被銀行拍賣,倉庫被低價轉手,一夜之間,他們失去的比當初贏得的還要多。」他合上了帳簿,發出沉悶的聲響。赫爾港的風恰在此時從門縫灌進來,帶著鹹腥和煤煙的味道。
我心中的疑惑並未因此解開,反而凝結成了一個更尖銳的問題:據赫頓先生所言,社交季結束後,克拉克先生便已隨同於格秋小姐身旁,成為範德高家的「秘密顧問」。假如此前範德高家大大小小的獲利都是克拉克先生預知能力的助益,那他們為什麼沒能躲過這場毀滅性的爆炸?
克拉克先生在這之後便與格秋·範德高小姐訂了婚,應該不存在故意隱瞞的可能……
難道預言是碎片化的,在內容解讀上存在理解的偏差?
又或者預言所能洞察的是自然的變數,而非幽暗的人心?就如同範德高先生擅長計算市場的波動,卻難以計算人性中的嫉妒與貪婪。或許範德高家族的厄運早已註定,縱使避開了不可阻擋的天災與歷史進程,卻依舊會被隱藏更深的人心反噬,墜入更深的漩渦。
克拉克先生為戰勝命運所做的努力,真的能改寫結局嗎?要尋根問底,或許還得找到故事的另一位主角。
先知現在總共有24件時裝(不算初始那套),分為:
| 移動 | |
|---|---|
| 跑動速度 | 3.8米/秒 |
| 走路速度 | 2.11米/秒 |
| 蹲走速度 | 1.14米/秒 |
| 爬行速度 | 0.32米/秒 |
| 破譯 | |
| 密碼機破譯時長 | 81.0秒 |
| 破譯觸電回退進度 | 1.0% |
| 破譯觸電無法破譯時長 | 2.0秒 |
| 大門開啟時長 | 18.0秒 |
| 交互 | |
| 放板時間 | 0.73秒 |
| 快速翻板時長 | 1.17秒 |
| 中速翻板時長 | 1.63秒 |
| 慢速翻板時長 | 2.07秒 |
| 快速翻窗時長 | 0.87秒 |
| 慢速翻窗時長 | 1.27秒 |
| 箱子翻找時長 | 10.0秒 |
| 治療 | |
| 治療受傷求生者時長 | 15.0秒 |
| 受傷被他人治療時間 | 15.0秒 |
| 倒地自我治療時間 | 30.0秒 |
| 其他 | |
| 腳印持續時長 | 4.0秒 |
| 受擊加速時長 | 2.0秒 |
| 被背負時掙扎掉落時長 | 16.0秒 |
| 狂歡之椅起飛時長 | 60.0秒 |
| 椅上被救援時長 | 1.0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