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倫娜·亞當斯是網易遊戲所製作的遊戲《第五人格》中的登場角色。
儘管海倫娜被疾病奪去了視力,但她還能通過聽覺感知外界。在這場遊戲中,她會緊緊抓住自己的手杖,想辦法贏得勝利。
「盲女」海倫娜·亞當斯,出生在普通的木匠家庭,但因為一歲時期突患急性腦充血病,持續的高燒導致她昏迷不醒,並雙目失明。不過在父親約翰·亞當斯以及家庭教師莎莉文的精細照顧下,海倫娜漸漸學會用雙手、耳朵去感知身邊的一切,並且很快掌握盲文和基本的生活禮儀。此時莎莉文還發現了海倫娜身上卓越的文學天賦,不過去文學院學習的話,需要更多的金錢。此時一份神秘邀請函,讓海倫娜拿起盲杖走入神秘莊園。也許歐利蒂絲莊園的主人能為她的學費買單?至少那封以盲文寫就的邀請函上是這樣表達的。
總推理積分為分。
我……最珍貴的寶物。
如果可能,我希望把眼睛給她。
她只是太小了,無法理解這種變化。
特殊的孩子需要特殊的照顧。
上帝為你關了一扇門,那麼他也會同時為你打開另一扇門。
海倫娜,控制你的行為。
有人在受傷後一蹶不振,有人卻變得更加堅韌。
要成長為史無前例的英雄,就得經歷所有你不會再扮演的角色。
弱小也能夠成為武器。
每個人都需要這樣的機會,哪怕只有一次也好。
《給父親的信》
親愛的爸爸:
每當我想起您,都會意識到自己是如此幸運。
是您將莎莉文老師請來,為我開蒙。
語言和文字的魅力之門向我敞開。
可是,爸爸。
有時我會感到困惑。
我們說出口的言語,寫在紙上的段落,究竟是源於我們曾聽過的內容,還是自己的思想與經歷呢?
我對自己寫的東西始終心存疑慮,常被那些可能不完全屬於自己的思想所折磨。
莎莉文老師說,只要我堅持寫下去,就能重新建立信心,發揮自己的才能。
儘管我尚未確認自己是否具備創作的才能,可我仍希望有朝一日,自己能在文學上有所進步。
用文字去表達自己的思想與經歷,將是多麼美妙的一件事啊!
在重新拾起盲文筆前,我將前往歐利蒂絲莊園參加一場研討會。
請不用擔心,莎莉文老師的朋友將與我在莊園中會面。
愛您的
海倫娜
《海倫娜的莊園日記》
或許,這會是最後一份記錄了。
雖然在這裡我未曾尋獲關於創作的答察,但我所經歷的,卻足以成為日後我取之不盡的靈感源泉。
像所有冒險故事的開端一樣,最開始一切並不順利,那時這場「研討」甚至算不上公平,這也讓我充滿不安。
直到那個孩子的出現。
我們如此相似——都曾陷入繆斯的樊籠,
又如此不同——即便我無比渴望,但卻並未如她那般坦率的面對自我。
她重塑了我,就像當年的莎莉文老師一樣,她們讓這迷霧般的旅程,顯露出了光明的終點。
而作為那個越過終點的勝利者
明天,我會帶著我的「獎勵」,離開這裡,繼續我的追求。
這次,我將不再迷茫。
《海倫娜·亞當斯的一頁實驗檔案》
編號:0-0-3號(後被人塗改為0-1-3)
姓名:海倫娜·亞當斯
【測試標記】
1、善意
2、馴服
3、自我保護
【測試傾向】
完美的「對照組」
【測試結果】
1、整體評價:內心的狂躁,被自身的良知和教育馴化,有健全的人格認知和成熟的理智,本應是理想的對照組,卻表現出了易於被馴服,難以被控制的特質。
2、流程說明:
經過前期對0-1-0號的反覆測試,在實驗中,取數據反饋較為合理的劑量對0-0-3號進行分階段的藥物幹預。
實驗開始初期,同為「羔羊」的處境,讓0-0-3號對0-0-4號展現出了近乎聖母的同情與關懷,而作為「同盟」的認知,也讓她對0-1-0號釋出了善意的信號。
對於更為神秘強勢的0-0-1號,0-0-3號則一直保持戒心。隨著實驗的推進,過度的同情心,讓0-0-3號本應清醒理智的頭腦在極端情況下做出了錯誤的判斷,一步步踏入了0-0-4號的陷阱,成為了這場遊戲實際上的唯一的懲罰執行人。
「真相」揭露後,認知偏差的衝擊和強烈的愧疚感擊碎了0-0-3號自身人格的保護殼,似乎為藥效的發揮創造了良好的環境。但最終實驗結果,卻未達預期。
3、分析總結:
作為莎莉文的獵物,從早期與莎莉文交流中,我判斷0-0-3本應是完美的對照組。
實驗早期,她的表現也似乎證明瞭這一點——過度善良,易於馴服。
以常規案例而言,這種對照組,在被「打破」後,會被迅速同化至實驗組一側。
但也許是因為對於近況信息存在一定缺失,在實驗設置的「失控」階段,0-0-3號展現出了意料之中的反抗性,並最終否定了預期中的實驗結果。
目前暫無法判斷造成這種結果的,是藥物的不穩定性或者劑量不足,還是0-0-3號的本身特質。
《草稿本里,一張被精心黏貼的盲文信殘片》
……當他拿起獵槍時,我揭開了恐懼的真相。
當你找到哨子時,我觸及了善意的假面。
當我進入那間書房時,我知曉了人性的真實。
那麼現在……
伽拉……
遊戲就要結束了。
……
當我們推開那扇結束一切噩夢的大門後,
我們會看到什麼呢?
會是真正的你或者我自己麼?
(殘片邊緣有一些散濺的血跡,下面用浮誇的花寫體標註著義大利文的:3號繆斯)
《海倫娜·亞當斯》
1.盲杖頭部的金屬因為頻繁使用已經失去了往昔的光澤。
2.圓框眼鏡讓她的臉龐稍顯稚嫩,但沉靜的五官卻流露出超越年齡的堅毅。
3.微抬的手臂與瘦弱的身軀構成了一副奇妙的剪影,與迴廊盡頭那座未完成的雕塑微妙重合。
4.兩本看起來差不多的日記本,仔細觀察的話,會發現上面書寫的並非盲文。
5.整潔的防雨外套,邊緣有被利器劃破的豁口。
《一則留言》
曾經,在光明被剝奪時,依靠愛與期望的庇護,海倫娜·亞當斯終未踏過理智與瘋狂的邊界。此刻,當真誠被出賣後,即便煢煢無依,她亦未遺失善與惡的錨點。《海倫娜·亞當斯的調查隨筆(一)》
第一次知道海倫娜·亞當斯這個名字是在一系列頻繁見諸報端的民生新聞中,那段時間關於一位失明失聰的可憐少女,如何在一位優秀的教育者引導下展現出過人寫作天賦的新聞成了城中的話題,報紙上刊登了一些少女的作品,那些作品修辭文雅,情感細膩,可字裡行間,我隱隱覺察出一絲異樣,但當時我手頭上還有其他更緊急的調查需要進行,便沒有再深入瞭解。直到這個名字再次出現在那些「特殊」的失蹤者名單裡。
海倫娜·亞當斯
關於海倫娜·亞當斯的調查,我第一個拜訪的是一位曾為亞當斯家工作的女傭——艾莉森女士,艾莉森女士是一位面容溫和、舉止親切的女性,讓我想起兒時照顧我的女僕長,是深受孩子們喜愛的那種類型。
據艾莉森女士自述,她是在海倫娜出生那一年來到亞當斯家的,亞當斯先生希望她能幫忙照顧小海倫娜和產後精神衰弱的亞當斯夫人。
「作為一個嬰孩而言,小海倫娜是相當乖巧的,很少哭鬧,對周遭一切充滿了好奇。」回憶起那段日子,艾莉森女士臉上流露出對往昔時光的懷念,「唯一的問題大概是她比較怕黑,所以臥房裡常年燈火通明。」
說到這裡,艾莉森女士嘆了口氣,有時我們不得不感嘆命運的惡意,在一場急病之後,在大眾的認知裡,海倫娜·亞當斯已經失去了探索那個她萬般好奇的世界的可能,並將長久地陷入了她所懼怕的黑暗裡。
「剛開始的時候,情況還不算太糟,當時海倫娜還能敏感地感受到光,還能模糊視物。」艾莉森女士用雙手比劃了一個大概1英尺的距離,「亞當斯先生也給她買了不計其數她喜歡的東西,甚至專門開闢了一間玩具房來安撫她的情緒,而我幾乎時時刻刻在那間房間裡陪伴著她,但第二年……」艾莉森女士的雙手合到了一起,「她們母女幾乎同時崩潰了,那段時間對所有人而言,都太過艱難了。」
後面的故事拜訪艾莉森女士之前我就有所瞭解,在海倫娜·亞當斯視力再度惡化以後,年幼的海倫娜陷入了怪物一般的狂躁中,精神瀕臨崩潰的亞當斯夫人最終離開了亞當斯家,回到孃家療愈再也沒有回來,而亞當斯先生則不得不四處求醫問藥,最終,在一位心理醫生的介紹下認識了當時著名的特殊兒童教育者——莎莉文女士。
「莎莉文老師的到來最終改變了一切,她教授了海倫娜盲文閱讀、朗誦還有寫作。」艾莉森女士如此定義莎莉文女士對亞當斯家的改變,「但她更多的是教會海倫娜適應黑暗以及忍受孤獨。
艾莉森女士一邊摩挲著手中的照片——那是我給她的一張海倫娜的近照——拍攝於她失蹤之前三個月——一邊露出一絲欲言又止的躊躇,「她要求亞當斯先生拿走所有海倫娜曾經喜歡的陪伴物。」
先是鮮艷的娃娃,接著是精巧的玩具,然後用盲文書和一些日常用品來取代它們的位置,艾莉森女士對於這種行為頗有微詞。
「在她的教學時間中,她甚至不允許我們與海倫娜交流。」艾莉森女士又補充道,「無論海倫娜如何哭鬧,她唯一可得到回應的交流方式是把自己想要表達的用盲文字條交給莎莉文老師。」或許是回憶起那時的情形,艾莉森女士抹了抹眼角。
而莎莉文女士最後從海倫娜身邊拿走的「陪伴」是艾莉森女士。
我覺得她教育的方式對於一個孩子而言太過殘忍,所以向亞當斯先生提出了我的想法,亞當斯先生找她談了談,我不知道她對亞當斯先生說了什麼,總之,最終,亞當斯選擇辭退了我,所以海倫娜11歲後,我就再也沒見過她了。」
說到此處,艾莉森女士有一些不忿,但很快她又恢復了平靜,嘆了口氣:「但至少從結果來看,莎莉文老師可能才是對的。」
畢竟,最終那個狂躁的「怪物」變成了知書識禮的「楷模」。
接著我又詢問了關於海倫娜·亞當斯失聰的事情,但卻得到了令人意外的答案:「海倫娜聽力很好,莎莉文老師還特別訓練了她這方面的敏感度。」
聽到我的問題,艾莉森女士的臉上露出一絲困惑,「至少在我離開前是如此。」或許是為了讓自己的說辭更嚴謹,艾莉森女士又補充道。
告別艾莉森女士後,我通過一些渠道調取了海倫娜·亞當斯的健康報告,在她11歲後,她並沒有嚴重疾病導致失聰的診療記錄。
接著我又嘗試拜訪莎莉文女士,但被她的助理拒絕了。
我只能轉而嘗試聯繫亞當斯先生,最終,他在他的家中接待了我,我們見面的那日,他剛從都柏林風塵僕僕地回來,因為在他發出懸賞尋人後,有人向他提供線索說在都柏林的車站曾見過海倫娜·亞當斯的蹤跡。
「那只是一些騙子……又是騙子」亞當斯先生為我倒了茶,邀請我在客廳坐下,「過幾天我還要去格拉斯哥,有一個那邊的收藏家說他在一次藝術研討會上見過一座半成品的雕像跟海倫娜很像。」
亞當斯先生一邊整理著桌上的信件,一邊有些自嘲地說道,聽著很荒謬是麼?但我收到的都是這些。」他指了指桌面上的信件。
桌面上大概有二十來封信件,亞當斯先生將它們按來信地址所在區域的不同進行了細緻的分類。
此時的亞當斯先生頭髮已經有一些花白,滿臉疲憊,體態也是幾近透支的垮塌,與懸掛在他身後的家庭照中,那個精神矍鑠的中產商人截然不同。
「您跟莎莉文女士有聯繫麼?」我問道,亞當斯先生手上的動作頓了頓,然後起身將我帶到了二樓一間朝南的房子。
此時正是午後,陽光透過巨大的落地窗將整間房子照得溫暖而明亮,這間房屋明顯經過改造,地面鋪著厚厚的羊毛地毯,傢俱基本都靠邊擺放,同時結構上儘量減少了銳角。我想這大概就是艾莉森女士提到過的那間「玩具房」,但此時裡面沒有任何玩具,取而代之的是兩排與整個牆面等長的低矮書架。
經過允許後我隨手打開了一本書冊,那是一本盲文書,但並非正規出版,而是有人手工書寫裝訂的,看得出它曾被反覆翻閱,而類似的盲文書,幾乎佔據了房間。
「剛意識到海倫娜可能失蹤時,我去找過莎莉文老師,但她不在,她的助理說她去遊學了。」亞當斯先生從靠近落地窗的一張書桌上拿起一本書遞到了我手上,「但不久後,她寄了這本書給我。
那是一本叫《夜間書寫》的盲文書,與房間裡其他的書不同,它有著正規出版的編號和發行批文,而它的扉頁和卷尾都有用觸針手工書寫的盲文,從用力深淺和點陣的疏密可以看出它們應該來自不同的作者。
彼時,我尚不能熟練掌握盲文,只能求助於亞當斯先生轉譯,亞當斯先生接過書,指了指扉頁上的凸起點陣:「這本書是莎莉文老師送給海倫娜的,扉頁上寫的是她給海倫娜的寄語:
「……我的孩子,願你能從黑暗中倖存……」
「但我不知道這本書為什麼又回到了她手上,而這個……」亞當斯先生翻到卷尾,輕柔地撫摸著那些更細密的凹凸,眼眶逐漸濕潤,它的作者不言自明……
……老師,誠然,我無法看到太陽的顏色,無法描繪飛鳥的形態,但我仍可以感受陽光無私的溫暖,仍可聆聽鳥群振翅的勇敢,「豐富多彩的世界」不是隻能「看到」,那些蓬勃而堅韌的美好讓我無法再去接受用謊言騙取的同情或是用憐憫博取的讚譽,也讓我無法再甘願去當一個被樊籠保護的「倖存者」,即便身在黑暗之中,我仍想成為一名開創者,想憑藉自己的意願做一次選擇,儘管我還未曾明確這意願是什麼。但是人總要踏出這一步,不是嗎?
……或許之於曾經的我而言,黑暗中除了孤獨外空無一物,但現在,我早已不再畏懼黑暗,也不再感到孤獨……
盲女現在總共有21件時裝(不算初始那套),分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