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拉波,拉波勞斯·克萊蒂尼。好久不見,監督,想我了嗎? | ” |
拉波(Labolas、ラポ)是由上海燭龍開發的網路遊戲《白荊迴廊》中的登場角色。
職業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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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素 | ![]() |
TAG | 輸出·控場 |
星級 | ☆☆☆☆☆☆ |
剛到樂園島時是囚犯中最禮貌溫和的一個,但由於同調能力能讓他「聽到身邊所有人情感波動的聲音」,因而常常被吵得精神崩潰,只有進行雕塑創作的時候才能平靜下來。
但在
曾被厲小棠與阿斯塔以越獄為由誆騙。
因監督的思緒過於悅耳,加之其先前在樂園島上奮勇搭救了處於癲狂的自己,拉波對監督本人產生了濃厚的興趣。如今佩戴著最高等級的異核能力限制器協助參與白荊科技的研究項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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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化核心已激活。 | |
異化核心 | 古拉夏 |
初次異化相性指數 | A級(74.072%) |
穩定異化相性指數 | A級(74.072%) |
細胞同步率指數 | B級(54.614%) |
測定機構 | |
白荊科技醫療部 | |
所有人都知道克萊蒂尼家的小少爺升入高學部了。
身著制服的學姐、學長們也顧不得世家的體面了,紛紛從窗口探出身體。
「拉波勞斯——!」
綠髮少年昂起頭,金紅色的眼睛迎著光猶如金幣一般閃閃發亮。
他朝著人群隨意地揮了揮手中象徵著當屆首席的禮帽,激起一陣嘰嘰喳喳的笑聲。
「今天有空嗎?來茶會吧!」
「抱歉,我等會要去畫室。」
直到他走遠,人們的話題還是句句不離他。
「聽說還沒有社團和他談過。」
「聽說他總是一個人在畫室待到很晚——」
「聽說——」
「拉波他啊,喜歡畫室的指導老師哩!」
少女們不約而同地轉過頭。
「什麼?!」
「千真萬確,有學姐看到他們在畫室約會呢。」
「這不可能!」
「那你說為什麼克萊蒂尼家的少爺會一直待在沒用的畫室裡,而不是鍊金工坊?」
人們面面相覷,說不出話來。
「他製作的石膏像都是按照老師的臉雕刻的呢!我發誓這是我親眼看見的!」
「我!不!相!信!」
一直蹲在角落的洋裝少女猛地站了起來,蓬鬆的裙襬差點掀翻了正在起誓的同伴,可她也顧不上這些了,扭頭就跑。
「她做什麼去?別是做什麼傻事去了吧?」
——悄悄潛入畫室,查看石膏像算是傻事嗎?
少女自己也不知道。
畫室裡空無一人,大大小小的畫具、畫材胡亂地堆放著。若說哪還有一點整潔的地方,就是擺放著未完成的石膏像的地方。
「……真的是按照老師雕的啊……好像啊……一眼就認得出。」
少女捧起石膏像。還沒等她流下獨屬於少女心事的熱淚,一股異樣便讓她皺起了眉頭。
「什麼東西淌下來了?」
少女抬起手,只見手心淋淋漓漓,像是沾染了一片紅黑色的鏽跡……不,這是……
她小心翼翼地將石膏像翻轉過來。
「啊啊啊啊啊啊!」
少女驚聲尖叫,連連退了幾步,將石膏像遠遠地扔了出去。
石膏像觸地即碎,從裡面咕嚕嚕滾出個蒼白的……
少女還沒來得及細想,便覺得自己的後背撞上了一堵牆。
「誰……?」
回應她的,只有一陣天旋地轉——有人伸手扣住了她的腦袋,狠狠地撞向了桌面。
「滿意你看到的嗎?」
「拉……拉……」
「好奇也就算了,擅自毀壞了我的作品,你要怎麼賠我?成為我的下一尊作品?嗯?」
那熟悉的溫柔的聲線如今聽起來是那麼恐怖。
「我我我我不要成為石膏像!!!」
「噗嗤。放心,我不會那麼對你的。」
「你還不夠格。」
這就是少女最後聽到的話。
維金斯美術館的夜總是那樣寂靜。
警衛員如往常一般,提著手電筒,沿著昏暗的長廊巡邏。
突然,一陣詭異的重擊聲伴隨著幾聲野獸般的低吼從美術館深處傳來。警衛員的心猛地一跳,小心地循著聲源前進。
——那詭異的聲音竟然來自備用畫室。
警衛員握緊腰間的警棍,正準備衝進畫室,忽然,一隻手從身後拉住了他。
「館、館長?」
館長輕輕比了個噓的手勢,用眼神示意警衛員跟他一同離開。
「我們新來的那位員工正在備用畫室裡作業,你別打擾他。」
「你是說——克萊蒂尼先生?」警衛員的眼前閃過那張斯文和善的笑臉,「他居然能發出這麼大的動靜?」
「他的課題進展不太順利,需要發洩一下。」
「發洩?」
「那些他做完感覺不滿意的石膏像……他全都砸碎了。」
「石膏像?」警衛員恍然大悟,「最近館裡一車一車地往外拉石膏碎塊,原來是他的手筆?」
「你注意到了?」
警衛員輕聲咳了咳,不知怎麼的有些臉紅:「那麼好看的垂淚女神像,就算是碎成了一塊塊,也很難不注意到。」
「光是好看可不夠。拉波想要的是完美。」館長搖了搖頭,「他想要……一滴真淚。」
「真淚?是要在石膏像內部設置什麼水流機關嗎?」
館長沒再應答,只是笑著擺了擺手。
「或許我可以明天當面問問克萊蒂尼先生,」警衛員暗暗想著。
可是在那晚之後,拉波便與他的垂淚女神像一同從維金斯美術館消失了。
等他再次出現,已是在一個月後館長為他準備的雕像揭幕儀式上。
警衛員站在人群最後,眼見著那覆蓋在雕像上的天鵝絨緩緩滑落。展廳裡的人群瞬間安靜下來,緊接著,抽泣聲此起彼伏。
在那純白的底座上雕刻著一位雙膝跪地的年輕女性,她雙眼緊閉,雙手緊緊地摟著一個孩童。那孩童的四肢以一種違和的姿勢垂下,顯然已經死去。
無論是那位年輕母親還是孩子,面上都沒有一絲淚水,可在場的——無論是森羅人還是異世界人——無不落下淚來。
警衛員自己的眼眶也止不住地發熱。
他情不自禁轉頭看向拉波。
令他意外的是,那痴迷創作的青年並沒有將目光鎖定在他那完美的作品上。
他微微昂著頭,不動聲色地掃視著周圍的人群。在無數垂頭擦淚的人中,他顯得格外挺拔、格外……高高在上,似乎正俯視著觀眾的痛苦,面上浮現出一種純然的興味。
不,他正看著他的作品呢。
「他想要……一滴真淚。」
館長的話再一次劃過警衛員的腦海。
「你這是在做什麼?」
監督看了一眼放在自己桌上的厚厚一沓手稿,又看了一眼從容地坐在自己位置上的拉波,緩緩將手伸進了口袋。
限制裝置啟動器那有稜有角的形狀將監督的外套撐出一個尖銳的弧度。
「你和刑獄長不是一直試圖補全我的作案證據鏈嗎?喏,都在這裡了。」
「……」
監督拿起手稿,略翻了翻,眉宇間的褶皺愈發明顯了起來。
「怎麼?這可都是一手資料——」拉波像是被自己的說話逗笑了,「不相信我會把自己的作案證據交給你嗎?」
「不,我相信你。」
「呵呵,比起……那些蠢人,你果然還是聰明一點。」
但也只是聰明一點。
看著監督放在口袋中、絲毫不肯拿出的手,拉波習慣性露出半真半假的微笑。
他還記得剛簽署外派協作的時候,自己是那麼的興奮。光是想到有機會可以細細聆聽監督那富有韻律的腦子,就覺得生活多了一些盼望。
可現在……即便他主動上交了自己的手稿,那時刻縈繞在監督身邊的樂曲也沒有因此變得激昂哪怕一分。
也許該換首歌聽聽了。
拉波用手撐著臉,漫不經心地掃視著監督的咽喉、胸下三寸、恥骨、下臂——要是自己對著它們「稍稍用力」,幾分鐘才能讓監督失去意識呢?
「…………)%#*」
「嗯?什麼?」拉波勉強將放空的意識收攏回來。
「我是說,從你的手稿上看,當前記錄在案的案件中起碼有三件案子並不是你所為吧?時間、手法……統統都對不上。我會去和刑獄長談談。」
「這有意義嗎?不管這幾件小案子有沒有算在我的頭上,我的罪行都足以讓我在樂園島服刑至死,不是嗎?」
監督有些疑惑地抬起頭。
「什麼?不。你……你好像把『你』想得太重要了。我並非是為了『你』去商談。」
「……抱歉,你說什麼?」
拉波眯了眯眼,坐直了身體。
「就當下而言,是的,我確實是在談論你的手稿、你的案件。但事實上,我只是希望審判正確、公正。至於對象是不是『你』……這無關緊要。」
「你剛才的說法卻彷彿我是出於某種偏袒或者私心,希望你獲得什麼優待才這麼做。」
「我覺得這實在是需要進行勘誤,以免你我之間產生一些……誤會。」
「作為客體本身來說,『你』的概念是這件事中最不值一提的部分。」
「還真是辛辣的挑釁。監督,我好奇你面對其他同調者也是這麼說話的嗎?」
「當然不。」監督歪了歪頭,「比起直接拋出結論,我想你會更想知道我的思考邏輯。難道不是這樣嗎?」
「你說得好像你很瞭解我。」
「我不瞭解。」監督嘆了口氣,「我只是和你一樣,把『你』當作聰明人對待罷了。」
「還是說,你暗中覺得你是個蠢人?」
看著監督嘴角那抹模糊促狹的笑意,那清亮、規律的樂曲聲漸漸與拉波的心跳同拍。他忽然想起監督在樂園島上那幾天,自己曾經也是這樣……緊抓著這音律,在混沌的思緒中浮沉掙扎——那種純粹的、不摻雜質的、鋒利的思考,久違地讓他的大腦都變得灼熱起來。
哦,對了,他剛才說要換首歌聽?
這件事恐怕要擱置一下了。
致澤維爾子爵:
好久不見,煩請代我向你父親問安。
很抱歉,我的朋友,想必你早已期待本週末在我家森林中騎馬獵狐,然而遺憾的是,這場行程不得不臨時取消了。
昨日父親在書房翻檢迴路典籍時,意外地在角落裡發現了一沓手抄的新賢者報。這顯然是哪個家生的下僕乾的。他必是知曉父親久疏書案,才故意將它藏匿於此處。心思之歹毒,氣得父親整夜在樓上踱步咒罵還不夠,今天一早,他又取消了近期的所有行程,甚至遣人將審訊架搬到了後山,將所有家生下僕都綁了起來,決心要審問出是誰幹的。
然而直到我落筆這一刻,仍無人敢站出來承認自己的罪行。想來也是,你又能對這些卑賤之人抱有什麼期待呢?這場風波怕是要折騰好幾天了,只可惜後山那一片長得極好的白玫瑰恐怕就要過了花期。
儘管如此,我還是希望邀請你在稍晚些時候來參加我們的茶會。關於你上回信中提到的鍊金迴路,母親都頗感興趣,很想同你見面詳聊。要知道,自從上次母親被那個從博雷沃場來的賢者戲耍,在國王面前丟了面子之後,她已經許久沒有如此興致勃勃地討論過任何話題了。
寫到這裡,我也不免有些生氣。我真是煩透了那些自由派的賢者。自打他們嶄露頭角以來,多少曾經輝煌的鍊金世家都被無情地打壓得黯然失色,失去了往日的光彩。
要不是克萊蒂尼家還有我弟弟拉波這麼一個希望,真不知道未來要如何在阿洛汀立足。你知道嗎,他最近在學院裡又獲得了三枚獎章。如果說我們家族是一頂古老的王冠,那麼他就是王冠上最閃耀的明珠。就是他有些過於寬仁淡泊了,整日流連於畫室,同那些末流世家來往……也不知有什麼趣味。若是我擁有他的天賦,定要找個機會,像你兄長一樣發起彈劾,用那些賢者的鮮血為家徽鍍金。
說到鍍金,如果你手頭有合適的差事,無需太過體面——像是整理皇家圖書館的塵封卷宗什麼的——只管差遣拉波。只要能叫他收收心,離那些無用的廢料遠一點,也算是幫我的大忙了。
我無比期待與你的見面。
INK#003:拉波寬仁??淡泊??這是哪門子的地獄笑話……
INK#001:在惡魔之中,豺狼都顯得溫順。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拉波每次來白荊科技,都會給監督帶一罐杏仁茶。
起初,監督還心存戒備,小心翼翼地觀察著,生怕這杏仁茶的背後藏著什麼陰謀。
然而,日子一天天過去,除了這一罐茶,拉波再也沒有別的舉動。
監督的警惕漸漸化為困惑。
自己並不鍾情杏仁茶,白荊科技更不會缺少飲品,拉波為什麼要這麼做?
監督甚至私下問過景,難道杏仁茶是樂園島的某種特產?答案自然是否定的。
望著那罐杏仁茶,事情變得有些微妙了起來。
自己收下杏仁茶也已經有一段時間,此時再突然拒絕,未免顯得過於生硬。倘若拉波問起,監督也不知道該如何作答。
——只能硬著頭皮繼續下去了。
所幸,這本身也無傷大雅。監督也習慣了只要拉波來到白荊科技,自己的手邊就隨時隨地都能拿到一罐杏仁茶解渴。
可是突然有一天,監督發現即使拉波不在,自己的辦公桌上卻依然擺著一罐杏仁茶。
監督沉默了一會兒,撥通了蘇筱的內線通訊。
「我看你最近茶不離手,我還以為你迷上它了,就讓後勤幫你準備了。還不快謝謝筱筱大人~」
「當然要謝謝筱筱大人,不過……以後不用特意幫我準備。我沒那麼喜歡杏仁茶的。」
蘇筱不疑有他。此後杏仁茶也不再是監督的常態飲品,取而代之的是各類五花八門的新飲料。雖然偶爾會遇到不太合口味的,但監督卻莫名地感到一絲安心,彷彿自己在某個隱秘的角落裡,悄然扳回了一局。
日子如流水般悄然流逝,監督慢慢將這件事拋之腦後。
直到那天深夜,監督下了飛機便趕回白荊大樓,樓內寂靜得令人發憷。沿著長廊獨自前行,燈光忽明忽暗,甚至有那麼幾分說不出的壓抑。
就在這時,監督的餘光忽然掃過茶水間,只見桌上擺著一罐杏仁茶。
監督一愣,下意識說道:「你怎麼來了。」
可轉過身,自己的身後卻只站著一個滿臉茫然的加班員工。
「呃……監督,那是我的杏仁茶,你怎麼……啊,也沒事,你想喝的話可以拿去。」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監督異常羞愧地放下易拉罐,飛也似的逃回了辦公室,心裡只剩下「完蛋了」這一個念頭。
——這下又輸了。
「你該一直看著他。」
「什麼?」
第一次外派協作任務還未開始,監督正忙著逐字逐句確認各項條款,景突然冒出的話甚至讓監督以為自己是不是幻聽了。
……於是,景語氣平靜而堅定地重複了一遍。
「如果可以,我建議你禁止拉波和一般人接觸。」
監督看向一旁的拉波——當面說他的壞話,多少有些尷尬——但拉波只是微微一笑。
「對啊,你該一直看著我。」
「我確信景和你說的不是一個意思。」監督有些頭疼地揉了揉太陽穴,「不過你最好還是聽刑獄長的。你身上的限制裝置可是最強力的一檔。」
「監督覺得我在乎?」
拉波嘴上這麼說,可在此之後,他並沒有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
他們的外派協作項目明明是白荊科技最激進的項目之一,出人意料的是,它的發展異常順利。
直到——
「監督?拉波在你那兒嗎?他說他去洗個手,卻一直沒回來。」
監督猛地坐起身,腦海中瞬間閃過無數可怕的念頭。
「別急,他的限制裝置裡有定位系統。」
「…………………………」
「監督,怎麼了?」
「他為什麼會在元桃桃那裡?」
監督腦海中又閃過無數推測,其中絕對不包括拉波會給元桃桃輔導作業這一項。
「上次。不是。教過你了嗎。」
上次?這甚至不是第一次?
監督感覺自己有些眩暈。
「我忘了啊!」
元桃桃的回答又給了監督一擊。
顯然,受打擊的不僅是監督——還有拉波。
他那引以為傲的優雅做派全然不在,他就像一隻炸毛的貓一樣弓著腰,對著元桃桃的試卷指指點點。
「桃桃有不會的題,在茶水間隨機拉人幫忙,正好碰到了拉波波。」不知何時,長謠走到監督身邊,「拉波波說她怎麼這都不會……」
「嘰裡咕嚕說什麼呢,你看不慣你來做啊。」元桃桃的吼聲傳來。
「啊,桃桃當時也是這麼說的。」
長謠的大眼睛咕嚕嚕一轉,將監督拽下來,俯在他耳邊悄悄說:「拉波波對別人可沒有耐心了,有時候煩了寧願自己大包大攬。」
「上次他還直接把桃桃的作業本搶過來,把那天的作業都給做了。」
監督陷入了長久的沉默。直到景來接人,拉波即將踏上返程,監督才一邊往他手裡塞了一罐杏仁茶,一邊開口說道:
「辛苦你了。」
「你也不容易。」
景有些疑惑地掃過兩人:「發生了什麼?」
監督苦笑著,也不知道該怎麼和景解釋。
「只能說,現在我對元桃桃的敬意又上升了一個台階。」
《瓦格納什戲劇全集》
《雕塑:美術史的形狀》
《當代雕塑》
《光影刻刀》
《自我心理學》
《白荊,科技未來》
《X能源發展簡章》
《白荊科技產品名錄集全》
《白荊視界:X能源普及手冊》
姓名 | 拉波勞斯·克萊蒂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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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別 | 男 |
身高 | 174cm |
國籍 | 特默裡恩 |
職業 | 無 |
出生日期 | 未知 |
入獄日期 | 1120年6月11日 |
入獄事由 | 涉嫌傷害多名恩利都公民,已承認罪行 |
審訊時間:森羅歷1120年6月15日
審訊地點:樂園島二號審訊室
審訊對象:拉波勞斯·克萊蒂尼
審訊人員:M357
記錄人員:C446
問:我們是樂園島獄警,這是我們的工作證件。根據《樂園島管理條例》,我們需要對入獄收監的罪犯進行例行詢問,你明白了嗎?
答:明白。你可以叫我拉波,罪犯來罪犯去的,多少有些刺耳呢。
問:……在進入正題之前,你能告訴我,你為什麼一直衝著我笑嗎?
答:因為你動腦筋的聲音很可愛啊。咚咚噠噠,咚噠噠咚。沒想到在這座嘈雜的監牢中,還能收集到這麼有趣的創作素材。
問:你需要如實回答我們的提問,對於……
答:啊呀,你思考的鼓點加快了,生氣了?你最好還是放鬆些,有些太吵了。
問:你在此前的筆錄中也提到過你似乎很討厭噪音?
答:沒錯。畢竟我可以聽見他人情感的波動——每個人的每一個念頭每時每刻都在我的腦海裡鳴響。
問:聽上去就覺得吵。
答:哈哈,沒錯。還是安靜一些好。
問:所以你讓那些受害者永遠安靜下來了?
答:什麼?不!不!如果只是追求安靜,我大可以沉浸在雕刻創作之中——那足以令我屏蔽一切的不和諧音。
問:那你為什麼要殺了他們?
答:當然是為了將他們留在最動聽的時刻啊。
問:我不明白你的意思,能夠詳細解釋一下嗎?
答:我的素材們——也就是你說的,「受害者」——他們的資質雖然算不上良好,但比那些行走的殘次品還是好聽一些。我小心地呵護他們、培養他們,就是為了讓他們更加悠揚,最好能夠成為這個世界的主旋律。
問:但你還是殺了他們。
答:沒辦法,誰叫他們讓我失望了。我仍在期待樂章不斷攀升,但他們的高潮已然來到,隨後便是永無止境的下墜。我已經知曉他們能有多悅耳,怎麼能夠忍受他們重回嘈雜?所以我選擇為他們畫下休止符,將他們最動聽的一刻琢磨塑像,此後樂章就能夠永遠迴蕩在我的作品中。
問:……你就是因為這種原因,殺害了那麼多人?
答:你又生氣了,為什麼?在特默裡恩,與我同級別的鍊金術士要是半年裡只消耗了這點素材,人們只會讚美他的仁慈。
問:你憑什麼將人視為素材?人就是人,你也是人!
答:我知道你們森羅人相信人和人之間是平等的,但有些人生來就比其他人更平等。
警方在恩利都維金斯美術館內獨屬於拉波勞斯的工作室中共收繳25件雕塑藝術品,均為人像作品,其中7件為森羅其他藝術家創作,18件為其個人創作。 除去4名已知受害者以及2名被他直接封存在石膏像中的受害者,另外12尊雕塑原型仍屬未知(可能包含他在特默裡恩的受害者)。
25件雕塑藝術品中,由森羅其他藝術家創作的作品目前已歸還恩利都維金斯美術館,其餘作品現封存於證物庫中。該罪犯相關案件,證據鏈完整,作案過程清晰。通過精神疾病鑑定,已確認其並無特殊精神疾病,作案行為均在清醒狀態下完成,情節極度惡劣。 鑑於其身為同調者,特殊能力較強,特申請將該罪犯轉移至樂園島監獄。
經刑獄長確認,予以收監。![]()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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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恆,自我的雙手、你的雙唇間誕生。 | |
illust | |
llmia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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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從我,或者,規訓我。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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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urogon Shanghai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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