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珂萊塔·莫塔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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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命運終會把你帶到我面前,我不過是先一步開出最優渥的條件……你不會想要拒絕的,對吧? | ” |
![]() | |
基本資料 | |
本名 | 珂萊塔 |
---|---|
外文名 | 英:Carlotta 日:カルロッタ 韓:카멜리아 |
別號 | 歐泊、 |
髮色 | 白髮 |
瞳色 | 藍瞳 |
共鳴屬性 | ![]() |
武器類型 | 配槍 |
配音 | 閆夜橋(漢語) 植田佳奈(日語) Jennifer English(英語) 김순미(韓語) |
萌點 | 大小姐、呆毛、Half-up、長鬢角、中分、髮箍、大蝴蝶結、分離袖子、手套、連衣裙、絕對領域、披肩、過膝靴、高跟靴 |
出身地區 | 黎那汐塔 |
活動範圍 | 黎那汐塔 |
所屬團體 | 莫塔裡家族 |
簡介
“ | 「珂萊塔·莫塔裡,莫塔裡家族的次女,在某些場合你也可以稱呼我為,歐泊。我擅長髮掘價值,也擅長解決麻煩,要談生意還是交朋友,你都可以找我。」 | ” |
莫塔裡家族的二小姐,審美品味不凡的投資人,舉止優雅,卻不被規則桎梏。
為了對家族更有利的未來,她在雙重身份間遊走,將某些不便言明的「麻煩」一一解決。
異能力>>向度重塑
她將藝術的美感融入殺招,以足夠璀璨的晶體,獻上死亡的致意。
綻放、凋零……瑰麗的舞步達成了平衡。終幕之下,一切再度歸於沉寂。
角色經歷
- 黎那汐塔 第二章·第一幕 那神聖微風時常吹入
為抓住家族的背叛者,珂萊塔前往奈亞拉處去取走委託製造的「香水」「粉底盒」「珠寶套裝」等武器,順便觀察了過來追查襲擊者的漂泊者和贊妮,並在他們詢問和麵具有關線索時告訴了他們吉爾貝定製過類似的面具。
- 黎那汐塔 第二章·第二幕 夜與晝,均請摘下面紗
漂泊者與贊妮被金庫的守衛錯誤襲擊時,珂萊塔趕到現場制止危機,並坦白身份,與漂泊者一起進入金庫尋找科波拉叔父,但科波拉叔父不在現場,珂萊塔決定改變行動方式。說明自己的目的與漂泊者相同並說服漂泊者共同行動後,珂萊塔委託贊妮存檔證據並取來武器、死守保管室以保護證據,隨後與漂泊者分頭金庫的備用通道,準備一網打盡背叛者。
在打開漂泊者前往會合地的最後一扇門、快與漂泊者會合時,警報器作響,珂萊塔迅速行動,在自己所處道路快要被完全關閉前展現出身手敏捷,來到最後一扇門處,並在漂泊者的見證與幫助下成功會合。在漂泊者驚訝之餘,珂萊塔坦白了自己的另一個身份——家族的執行人。兩人進入調音室,將背叛者調音師抓獲,得知問題聲骸的存在,並找到了殘星會的花瓣。
珂萊塔帶著漂泊者前往聲骸室,以解答漂泊者從琉璃刀伶處得到歲主神諭的疑問。琉璃刀伶產生自琉璃彩窗的頻率,歲主借用琉璃刀伶來傳達找到黎那汐塔被掩蓋的歷史、與揭露修會製造朝聖騙局的希望,和莫塔裡家族所追求的目標不謀而合,因此莫塔裡決定帶漂泊者前往教會的禁地,高塔廢墟。
漂泊者在高塔廢墟修復完琉璃畫後,黎那汐塔塵封的歷史重見天日,震驚於修會創造假神跡以掩蓋歷史,珂萊塔想起了修會所製造的「朝聖之路」與朝聖之人,想帶漂泊者前往北方的島嶼時,修會的前來圍堵二人,並以科波拉叔父為人質,和莫塔裡家族的利益要挾珂萊塔處決漂泊者。珂萊塔故意打歪,擊中高塔廢墟的危牆「掩埋」住漂泊者。隨後珂萊塔與修會返回。
修會的計謀被暴露,莫塔裡家族的話事人「祖父」出來收拾了修會,解救出科波拉叔父。
- 黎那汐塔 第二章·第三幕 昔我悲傷,今卻歌唱
為避免引起狂歡節群眾恐慌,並挫敗修會和殘星會的陰謀,愚人劇團決定排演一場劇,將狂歡節上可能出現的變故掩蓋於此。珂萊塔與漂泊者成為了這場劇的主角。
狂歡節上,問題聲骸的襲擊如約而至,珂萊塔與漂泊者按照排演了多次的舞台劇那樣,在劇團排演的狂歡劇的掩蓋中擊退了聲骸,並最終直面這次襲擊的策劃者,殘星會的弗洛洛。
狂歡節危機結束後,漂泊者請求珂萊塔調查卡提希婭,一位漂泊者目睹到的女孩的名字。珂萊塔詢問菲比後得知卡提希婭為聖女芙露德莉斯的本名,但其應該在20年前已殉道。
角色相關
珂萊塔的名字Carlotta出自義大利語,意為自由人。
莫塔裡家族的姓氏Montelli在義大利語裡意為山丘,作為姓氏意為「住在山裡的人」。其單數形式為Monte。
- 莫塔裡家族所擁有的埃弗拉德金庫建在山上。
向度重塑——珂萊塔(冷凝·配槍)
技能
名稱 | 類型 | 描述 |
---|---|---|
緘默執行 | 常態攻擊 |
進行最多2段的連續攻擊,造成冷凝傷害。
珂萊塔身上擁有【可塑晶質】時,施放的普攻將替換為必要性手段。
消耗耐力攻擊目標,造成冷凝傷害。
珂萊塔【靈萃】充滿時,施放的重擊將替換為限制性策略,消耗所有【靈萃】,造成冷凝傷害,並使共鳴技能暴力美學的冷卻時間減少6秒。
消耗耐力進行空中下落攻擊,造成冷凝傷害。施放空中攻擊落地後一定時間內短按普攻,可施放禮節性問候。
向後空翻越進行攻擊,造成冷凝傷害。
成功閃避時,一定時間內短按普攻,將會攻擊目標,造成冷凝傷害,並消耗1個【可塑晶質】。 |
暴力美學 | 共鳴技能 | 造成冷凝傷害,對命中的目標附加變彩效果。施放後一定時間內短按共鳴技能,可施放示我璀璨。
效果持續時間內無法進行任何動作,效果持續1.5秒。
珂萊塔消耗所有當前擁有的【可塑晶質】,對目標造成冷凝傷害。 |
新浪潮時代 | 共鳴解放 | 對範圍內的目標造成冷凝傷害,為命中的目標附加解離效果,進入槍花輪舞狀態,此次傷害為共鳴技能傷害。
珂萊塔攻擊攜帶解離效果的目標,造成傷害時忽視目標18%防禦。
槍花輪舞狀態下按下普攻或共鳴解放可施放死兆。
珂萊塔使用銃槍射擊並召喚晶體攻擊敵人,造成冷凝傷害,此次傷害為共鳴技能傷害。
對範圍內的目標造成冷凝傷害,此次傷害為共鳴技能傷害。 |
藝間巡禮 | 共鳴迴路 |
珂萊塔每22秒可激活【鍍色晶】。
【靈萃】達到上限時,獲得揭幕者效果。
【靈萃】上限120點。
【可塑晶質】上限6顆。
|
入冬嘆調 | 變奏技能 | 攻擊目標,造成冷凝傷害。 |
致辭 | 延奏技能 | 攻擊目標,造成冷凝傷害。 |
共鳴鏈
名稱 | 描述 |
---|---|
美或死,璀璨即凋零 | 珂萊塔對擁有解離效果的目標攻擊造成傷害時,該次傷害的暴擊提升12.5%。對處於變彩狀態下的目標施放共鳴技能示我璀璨並命中時,額外回復30點【靈萃】。 |
寂與亡,衰敗亦新生 | 共鳴解放致死以終的傷害倍率提升126%。 |
切步、向前,此為優雅的進行式 | 施放延奏技能致辭後,額外進行一次攻擊,造成珂萊塔1032.18%攻擊的冷凝傷害。 共鳴技能暴力美學、共鳴技能示我璀璨的傷害倍率提升93%。 |
以舊雨,為頌讚的苦酒 | 珂萊塔施放重擊、重擊限制性策略、重擊末路見行時,隊伍中的角色共鳴技能傷害加成提升25%,持續30秒。 |
敬昨夜、今日和彼時彼刻 | 重擊末路見行的傷害倍率提升47%。 |
我依然故我,於終幕之上 | 共鳴解放死兆的射擊造成更高的傷害,並且生成的晶體數量翻倍,二者總計使共鳴解放死兆傷害倍率提升186.6%。 共鳴解放死兆的射擊命中目標時,對目標附加煥彩效果:持續時間內無法進行任何動作,受到傷害或持續1.5秒時清除效果。 |
角色檔案
頻譜檢驗報告 | |
---|---|
共鳴者 | 珂萊塔 |
性別 | 女 |
出生 | 黎那汐塔 |
聲痕位置 | 腰椎 |
共鳴圖譜 | 與寶石彩窗類裝飾品、自然界中冰雪均有一定的相似度,疑似與其異能覺醒時,打破教條、將裝飾轉變為武器的主動行為有關。 |
檢測結果 | 存在潛伏期的突變型共鳴者 |
超頻診斷報告 | |
當前超頻臨界值高,穩定性高,無超頻風險。 |
角色故事
角色詳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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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塔裡家族的二小姐,不被教條限制的藝術投資人。 明面上,珂萊塔遊走在交際與交易中,暗地裡,她則為家族處理著不可明說的「麻煩」。 |
籌碼與藝術 (好感度等級達到1後解鎖) |
是夜,雨水淅淅瀝瀝地敲打著窗柩,激盪起一種潮濕的味道,空氣像發酵了的苦酒。 珂萊塔不喜歡這味道,但她必須承認,這天氣也有好處,連傾覆的雨水都無法阻擋的出行者,懷揣的絕不是輕易被滿足的慾望,而更艱澀的慾望,意味著更難被遮掩的意圖。 角落裡,那女人衣著陳舊卻竭力保持體面,一瞬不瞬地緊盯著拍賣師的動作,如一個走投無路不得不孤注一擲的賭徒。前廳中央,那客人誇誇其談、腔調十足,整整二十分鐘,他不捨得將自己從焦點處挪出分毫,但偏偏連基礎的流派都區分不全。另一扇窗邊,那孩子忍不住又瞥了眼珂萊塔,然後非常快地移開了視線,嗯,有點僵硬但總不算大問題。 至於自己……這是一場博弈,而她要掌握輸贏。 這並非她第一次參與拍賣。 時間流轉,台上的作品在柔和的燈光下來來往往,逐一展示。台下的人們低聲交談,分析著每一件的市場價值,彷彿這些它們只是待價而沽的籌碼。 藝術很純粹,關於藝術的買賣卻不。涉及到價值的投資,每一筆,都是對未來的承諾與押注。 但即便如此,她依舊會對不被大眾主流看好的作品舉起手牌。每次競拍,無異於一場小型的博弈,究竟是毫無意義的幾何光影,還是忠於自我的解構表達……時間很快揭曉了答案,以遠超預期的回報。 當質疑變為篤信,不斷有人追捧她的青睞,被她的選擇引領。 她卻清楚地知道,究其根本,自己只是用理論知識、美感、流通性等多重標準搭建了一套框架,卻又跳出這框架的限制,看得更遠、更多一些。 就好比,好比此時此刻—— 在拍賣師詢問前的最後一秒,珂萊塔不顧在場眾人的訝異,再次舉牌加碼,而那腔調十足的客人見狀,幾乎是毫不猶豫地選擇了跟拍。 倒數、舉牌,倒數、舉牌……回合持續,越來越短促的間隔將氣氛推至焦灼,那女人因高漲的數字瞪大了眼睛,滿臉不可置信,那孩子順著加碼的聲音左右迴轉著腦袋,險些忘了自己可以呼吸。 終於,在拍賣師即將落錘的時刻,珂萊塔沒再出價,只是衝著那客人擺擺手,遺憾地嘆了口氣,「真不敢相信,除我之外,還有人能看出這幅畫的價值,甚至不惜加價至此……好吧,按照規矩,現在這是你的了。」 臨近散場,但珂萊塔還有些事宜需處理妥當。 她目送那客人帶著畫作心滿意足離去的背影,隱沒身形,來到暗處的角落。那等待已久的孩子湊過來,小聲叨叨著,「小姐,你要我傳的消息,開場前我就搞定了……今晚會有一個了不起的大作品,莫塔裡家的珂萊塔對它志在必得!」是的,的確如此,珂萊塔笑了笑將約定好的酬勞交到對方手上,如果對方樂意,她不介意和他保持更多親密的、微不足道的小小合作,至於另一位在不遠處著踟躕的女人—— 「珂萊塔小姐,我很感激你為我和我父親所做的一切,只是,只是……」女人喏儒著,似乎有些羞於啟齒,珂萊塔卻瞭然地接過話頭,「不,今晚的成交價並不含有水分,我的確使用了些許方法,但你父親的畫作確實值這麼多。只是有時候,人們還沒有足夠的耐心。」 這是一場博弈,而她會掌握輸贏。 有人得到了備受矚目的快感,有人得到了長期合作的機遇,有人得到了物質層面的援助。 大家都得到了想要的東西,她也一樣。 珂萊塔這樣想著,轉身離開,沒入夜色也沒入雨中。 |
遲來的過去 (好感度等級達到2後解鎖) |
是夜,這一次雨來得很急。 雨幕傾倒,沖刷著街邊的建築,把零點前的最後一刻填充得更為暗淡。珂萊塔抬眼看去,燈光透過雨水層層消減,濕影憧憧,她突然覺得,穿行於這樣的雨幕之中的自己,也像是一個幽靈……幽靈?是的,鬼魅的幽靈追討著過去,直至將死亡獻上才肯鬆口。 這雨,阻擋不了她找要找的人。 啪嗒啪嗒,似鞋跟落地不斷迫近的腳步聲,也似捲菸燃燒過半的火粒聲。 門吱呀一下推開,珂萊塔徑直走向裡間,她穿過大半個拉古那,來到那個幾乎被時間忘卻的老人面前,向他問好,「讓我們開誠布公地說吧,我來這裡只為了一件事,以莫塔裡的名義,宣讀你的訃告。」 「我知道你會來。」 老人頭髮花白,臉上的皺紋如同破舊的牆紙般層層疊疊,他淡淡開口,語氣中沒有驚訝,彷彿早已預見過這一刻的到來,「莫塔里人從不會真正放下血債,我知道,早晚有一天,我會被找到。」 牆角的窗戶開著,寒風微微吹進,帶來了夜晚的涼意。 老人瑟縮著,彷彿一個等待宿命降臨的影子,珂萊塔卻對他的示弱感到厭煩……多麼輕巧的口吻?彷彿他不是當年那個在家族糾紛中濫用詭計的人,彷彿他不曾向翡薩烈獻媚,在莫塔裡談妥西區的買賣後,發起了針對本部的襲擊,致使那樣多的成員喪命。 「別將這歸咎於命運,這只是選擇的後果,你的選擇。」 「呵,你這固執而冷酷的莫塔裡!十年了,一切早就結束,你們拿回了西區,而我,像只陰溝裡的水狗一樣,擔驚受怕……每個雨夜,我都擔心,會有你這樣的莫塔裡悄無聲息地潛進來,殺掉我……」 老人微微嘆息,隨即神色凜然,將手伸向了藏有武器的暗格。 同一時間,珂萊塔沒再言語,只以類似寶石的晶體生成槍與彈,替代了回應。 比起復仇,珂萊塔更願用清償債務來形容今晚這種行動。 莫塔裡的成員會死亡,但只要還有一個莫塔里人活著,莫塔裡就不會消亡,他們可以放心地將自己的後背交給家人,他們可以捨棄生命延續更為必要的價值,因為他們知道,會有另一個莫塔里人替他們做完未盡之事。所以即便過了十年,這筆舊帳總要畫上句號,才算真正結束。 這不僅關乎代價和結果,更關乎信任和承諾,她需要拿回屬於莫塔裡家族的那份尊嚴。 砰,伴隨最後一聲槍響,又一顆「寶石」碎裂。 倒地的軀體不甘地望著珂萊塔的身影一點點離開視野,但他已不能回頭,不能再動上一分一毫,""咳,咳咳……別以為你們已經贏了……慾望的遊戲……從不會因死亡而結束……」 是啊,它從來只以倦怠收場。 珂萊塔在心中默唸著,走出這角落,任由夜風輕拂過她的臉頰,帶走屋內的沉寂。 她關上門,一張印有「債已清償」的莫塔裡的紙箋,輕飄飄落在老人的腳邊。 至此……窗外是拉古那,門內是死。 |
死與舞的宴請 (好感度等級達到3後解鎖) |
是夜,雨水不斷從珂萊塔的發梢滑落,淌至臉頰,她晃悠悠往前走去,只覺得四肢乏力,就像是淹在雨裡,細密的雨絲幾乎要將她吞沒。 突然間,珂萊塔有點懊惱自己那不愛帶傘的壞習慣,或許至少, 她能休息片刻,等這一場雨過去……但很可惜,那越發迫近的腳步聲的所有者們,並不滿足於她的鬆懈。 那麼,就讓她更專注一些吧。珂萊塔咬住手套,利落地從手上褪下,和她的對手們繼續先前那場,以生命為籌碼的舞約。 舞約……是的,燈光交錯,舞會的宴請在城中最盛大的主廳舉行,修會、翡薩烈、莫塔裡,所有在城內叫得上名號的勢力都懷揣著自己的目的,悉數到場。 珂萊塔也一樣,禮服與鞋跟不會阻擋她的步伐,今晚她將遊走在與其他家族的交際間,為暗處的行動做遮掩,拖延時間。 她步入舞池,與那位自翡薩烈的代表交換了一個禮節性的微笑。 「你今晚看起來格外迷人呢,珂萊塔小姐,有什麼特別的打算嗎?」 「不,只是在享受一個普通的夜晚罷了,和你一樣。」 她將手搭上那位美艷的女子的腰際,對方同樣握托起她的小臂。 掌心交握,身影婆娑,兩道不同的裙擺搖曳,綻放如花。 「是麼?但我卻覺得……你今晚的目的,不只是來跳舞這麼簡單。莫塔裡來的人不止你一個,對吧?」 「你知道的,我一向喜歡在關鍵時刻出現在關鍵地點。你如此在意,想必今晚對翡薩烈意義非凡。」 美艷女子率先變換了步調,手上拉拽發力,試圖佔據主導,珂萊塔卻借著這牽引,將自己變成一道優雅打出的弧度,旋身,再轉回。 「修會掌控著城市的未來,而我們翡薩烈……並不打算讓你們打破現有的秩序。莫塔裡的想法,太過激進了。」 「激進的不是我們,而是你們對權力的渴望。你們以為可以永遠掌控一切,但世界並非靜止不變。」 雙人的舞步在陡升的音階中越發繚亂,時而是一方對另一方的迫近追逐,時而是一方對另一方的遊離周旋,就在舞曲將推至高潮的時刻,美艷女子卻倏地撤回手,準備先一步離去——她所注意的方向,正是莫塔裡其他成員行動的所在。 行動必須繼續,所以抱歉,這場舞還不能就此結束。珂萊塔拉過對方撤回的手,將她代入自己的節奏,與細密的顫音交織的是小而碎的環步,美艷女子找不到體面地停下的間隙,又不好弄出太大的動靜,她憤恨地瞪著珂萊塔,眼中閃過一絲狠戾。 「莫塔裡的消息很靈通,從一開始,你們就是衝著我新飼育的『孩子們』來的……呵,但願你真做好,舞到至死方休的準備。」 於是,共舞的定義和對象就此發生了改變。停步,旋轉,重擊,倒地……珂萊塔和美艷女子的手下們、她所飼育的成熟的「孩子們」從撤退的路上,一直纏鬥到此處,舞在雨中。 致幻的毒素順著創口流向體內,鐵鏽味的紅色液從唇齒間湧出,珂萊塔滿不在乎地勾了勾嘴角,輕笑出聲。 上一個倒下的舞伴也是這樣的嗎? 果然,為他人送葬的帶來安息的人,與死亡共舞的人,怎會被死神倖免? 倘若死亡不可避免,那麼就讓我把這場舞變得更美一些吧……毒素破壞了她的認知和感官,也撕扯開理性和體面身份的約束,她微微躬身,隨即笑著為她的舞伴招致足以使雨夜亮如白晝的璀璨。 |
以莫塔裡的名義 (好感度等級達到4後解鎖) |
是夜,珂萊塔知道,外面大概是又下雨了。雖然隔著窗直接看,看不太出來,但如果留意就能注意到點點濕痕,加重了窗玻璃上的花色。 珂萊塔這樣想著,對著鏡子撩開了衣擺,是的,先前行動導致的傷口也已經不太看得出來了,毒素什麼的已經完全排除。她不是很想歇息,儘管她從來沒對誰說過,但什麼都不做的時間會讓她覺得恐慌,就像是漏了些什麼,要不還是再去找「祖父」問問吧,看看能不能儘快繼續處理那些「麻煩」。 然而在前廳的迴廊裡,珂萊塔比她預想的更早地遇見了「祖父」,他們都是習慣了與夜色同行的人,這個點「祖父」沒睡不奇怪,但他靜默地站在這裡,是在看窗外的雨景,還是在看牆上的畫作,又或者,是…… 「祖父,您在等我?」 「不全是,準確地說,我是在想你才加入家族時的樣子。」 珂萊塔有些訝異,坦白地講,她不是特別喜歡那時候的自己,稚嫩而弱小的旁支孤女,距離莫塔裡這個姓氏太過遙遠,關於拉古那和家族,關於如何優雅地解決問題,有太多需要她掌握和適應,而除了「祖父」,幾乎沒人真正看好她。 她唯一引以為傲的,是自己的共鳴能力,力量於珂萊塔而言,是天生就知道如何使用的武器,所以那後來,她一邊掌握和適應著莫塔裡的規則,一邊用力量替家族處理那些不便言明的事宜。 這中間,出了什麼差錯嗎? 珂萊塔自認為,現在的她,已經站在了最有利於家族未來的位置上。家族接納她,家族肯定她,家族需要她,現在的她更像是「祖父」的孫女,遠比那時候的自己更配得上一聲莫塔裡的稱讚。 但為什麼「祖父」會向自己提起那時候? 「還記得嗎?你向我提出成為執行人的請求,我將那副嵌有歐泊石的手套交給你,就是在這裡,」「祖父」輕輕拍了拍珂萊塔的肩膀,「我永遠不會懷疑你的能力,只是我開始思索,那是否可以算作你真正想要的。」 自己真正想要的與自己現在所做的……珂萊塔並不認為這兩者有什麼不同。人生漫長,人們總慣將某種信念、某個理想,甚至是某個人當作自己的錨點,而莫塔裡就是她的錨點,莫塔裡甚至可以是她的全部。 「不,正因如此,才有所不同,」「祖父」看透珂萊塔所想,以一種有力的口吻將一切娓娓道來,「一個真正的莫塔裡,不會以莫塔裡為全部。她不會依賴他人的規則生存,無論這規則是我還是家族制定,她必須真正的感受這世界,定義自己的規則。」 「但……我欲使原石變成雕琢後的珠寶,只因為原石天然就擁有璀璨的本質。最開始,在你被莫塔裡這概念限制之前,你就已經在定義自己的規則了。」 天微微亮起,「祖父」最終拒絕了珂萊塔儘快繼續執行人工作的要求,而是讓她寫下了一封送給黑海岸的邀請函。珂萊塔朝窗外看去,夜雨過後,拉古那的清晨籠罩在一片灰藍的霧氣裡,整個城市像一座沉睡的巨獸,等待著一場足夠盛大的狂歡將它喚醒。 那時的珂萊塔尚且不知,正是在這個雨夜,祖父做出了有關莫塔裡未來的決定,他將會以一種特殊的方式,將選擇的主動權交到她手中,而她也將如最初的自己一樣定義前路。 |
以珂萊塔的名義 (好感度等級達到5後解鎖) |
黃昏,今日不再有雨。 落日的餘暉輕柔地照拂在珂萊塔身上,她端著咖啡尋一處碼頭停下,看遍染鎏金的潮水不斷起落,正如這城中更迭流轉的千百個日夜。 不帶任何目的,只是隨意地走走停停,她以前不常這麼幹,但以後……她應該會多試試,正如她逐漸開始尋找除莫塔裡外的,只屬於珂萊塔的部分。 在和那遠道而來的客人一同舉辦了狂歡節之後,在他與自己一同揭露科波拉的背誓之後,珂萊塔終於明白了「祖父」在那個雨夜未能言明的深意。 他擔心自己受制於家族所需,做出違背本心的抉擇,他並不以自己的舊路為自己劃下方向,只希望自己不沉溺在既定的平衡中。 但事實並非完全如此。 她選擇在執行人的位置停留,當然有出於家族利益的考量。但每一個需要選擇的關鍵點,她都是真正做出決定的那個人。她選擇這樣去做,僅此而已,她從沒有被教條束縛的打算,過去是,現在是,此後也依舊是。 當然,作為家族的一員時,她並不能僅考慮她自己。她偏好極致的、肆意的方案,並不忌憚變化和風險,但決策或行動時,她必須剋制這部分的偏向。客觀來說,這的確是身份賦予的枷鎖,但這同樣是珍貴的聯結和羈絆。 珂萊塔·莫塔裡,她將被一直需要,她永遠不會被再度遺棄。 而拋卻這點限制,她已經足夠的自由。 一生只為一副佳作的創作,珂萊塔見過很多。 未來是個足夠有趣的議題,為完成這副名為自我的畫作,她願意花更多的時間去摸索。方法是,以對這個世界的諸多感受為素材,裁剪、堆疊、拼貼……直至她覺得足夠豐滿。 只是現在,請允許她一如既往地保持那小小驕傲。 她暫時還不預備向他人袒露更多隻屬於珂萊塔的部分……不,或許-[1]會是意外。貓眼石,果然自己還是更喜歡這樣稱呼他。他們曾並肩一起走過,儘管終點時,他們誰也沒有為對方完全停留,但作為他毫不避諱地指出自己「過分完美「的回禮,作為答應過的「更加不加掩飾的自己」的承諾,她會將那顆光彩照人的貓眼石納入關於自我的部分中。 更何況,她有種預感,命運還會將他再度帶到自己面前。至於那時,她又將和他處於何種境遇,展開怎樣的冒險……她盡可以去期待。 遠處,貢多拉結束了一天的航行,向碼頭歸航。船上和岸上的人們彼此呼和著,結束了這一日的喧囂。 雨停後,無人知曉漆色的夜晚究竟發生過怎樣的往事,但此刻,太陽的餘暉照拂著她,直至下一個夜幕再來。 於是她將杯中的最後一口飲盡,轉身向朝那個夜色走去。 在萬物靜止的時刻,她自會跳自己的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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