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就讓我,為你們演奏最後一支哀歌—— | ” |
神墮八岐大蛇 | ||||||||
聲優 | 稀有度 | |||||||
宮野真守(日)、夏磊(中) | ![]() | |||||||
攻擊 | 生命 | 防禦 | 速度 | 暴擊 | 獲得方式 | 地域收集 | ||
未覺醒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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召喚、百鬼夜行 | 四國·夜之妖 | |
1級 | 197 | 1298 | 74 | 118 | 10% | |||
覺醒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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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級 | 4153 | 13216 | 437 | 118 | 10% | |||
暴擊傷害 | 效果命中 | 效果抵抗 | ||||||
未覺醒 | 150% | 0% | 0% | |||||
覺醒 | ||||||||
覺醒效果 | 無 | 無 | ||||||
別稱 | 芽芽[1] | |||||||
相關角色 | 對手:高天原三貴子(天照、須佐之男、神啟荒/荒)、晴明 協助:伊邪那美 利用:雲外鏡 | |||||||
反叛高天原的墮落之神,純粹的邪惡 外表彬彬有禮、言行優雅 內心狂傲不羈、危險瘋狂 八岐大蛇宣稱,他會在高天原的光輝下拯救眾生 他將高天原神獄中的六個罪惡放到世間,被人世合稱為七惡神 因其引發戰亂,而被高天原至高神天照審判 之後八岐大蛇被封印在狹間數千年 如今,他以當年高天原的法則 重新發起了一場對高天原的末日審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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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墮之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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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邪神的意志,我的意志! | ||||||||||||||||||||||||||||||
Lv.1
Lv.2
Lv.3
Lv.4
Lv.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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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效果
若是有多個同名式神在場,只有其中一個式神的此技能會生效。 蛇神
無法改變生命上限,生命為神墮八岐大蛇攻擊200%,免疫減益和放逐。當蛇神通過審判儀式破除天羽羽斬鎮壓或受到致命傷害時,本體重新回到場上。 墮落之劍
喚醒被封印邪神之力的祭品。生命為神墮八岐大蛇攻擊的310%,其餘屬性繼承原式神。行動時恢復20%生命、獲得1點鬼火併為神墮八岐大蛇提升15%行動條。每存在1把,神墮八岐大蛇受到的傷害減少20%。 終焉審判
幻境中,神墮八岐大蛇免疫減益和放逐。 獻祭
視同被擊敗,被獻祭的友方無法觸發復活效果,無法被復活。 先機
在戰鬥開始前動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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審判儀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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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劍已去,再無桎梏! | ||||||||||||||||||||||||||||||
Lv.1
Lv.2
Lv.3
Lv.4
Lv.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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墮化
【通用,印記】提升40%速度,回合開始時腐蝕自身當前24%生命,腐蝕視為失去生命,且可解除睡眠狀態。攜帶者陣亡時,神墮八岐大蛇提升40%行動條,並將攜帶者獻祭成1把墮落之劍。此時若累計破除天羽羽斬不滿5把,立刻破除1把天羽羽斬封印。 蛇神
無法改變生命上限,生命為神墮八岐大蛇攻擊200%,免疫減益和放逐。當蛇神通過審判儀式破除天羽羽斬鎮壓或受到致命傷害時,本體重新回到場上。 恢復
區別於治療,不會受到減療效果影響,不會觸發治療相關效果,不會暴擊。 |
傳記一 |
將神墮八岐大蛇升至40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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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幣×500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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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高天原審判後,我被拘於狹間,凝滯而沒有盡頭的時空,無盡地重複著。 |
傳記二 |
將神墮八岐大蛇技能升級12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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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墮八岐大蛇(碎片)×1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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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與你的主人須佐之男打賭,即使在他的鐵律之下,我也能將高天原的正義徹底顛覆。當時我與他是初識,他自然是不信的。」 |
傳記三 |
在鬥技或切磋中施放「終焉裁決」並取得勝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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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玉×1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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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建立那美妙無比的只屬於罪惡的世界,我從來都不曾放棄過顛覆高天原,即使身處狹間,也早有計畫。 |
神遂幽鄉 |
獲得皮膚「繪願成衣·神遂幽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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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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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狹間之後,在一些間隙的時刻,我更有機會去觀察人間了。 |
山間負有盛名的櫻花樹下,近來總有一位男子徘徊。
這位男子總是身著典雅貴重的服飾,神態悠哉地賞櫻。眉眼之間,有著若有似無的玩味神情。他往往只是站在那裡,任憑落櫻灑滿肩頭,彷彿這景象永遠不會使他膩煩。
不過,這棵櫻花樹,一直是眾人眼中開得最飽滿,最美麗的。人們都說,這是神以愛賜下的繁榮。所以真正愛櫻花的人為此感到痴迷,也是理所當然的事吧。
久而久之,來此地賞櫻的人都熟悉他。但由於他看起來不好接近,始終沒有人能和他說上話。
直到有一天,他將專注的目光從櫻花上短暫地轉移開去,聚焦在樹下說話的二人身上。
談話的雙方分別是一位老僧與一名武士。老僧和尋常的僧人不同,面相併不顯得慈悲,反而有些陰鷙。而武士也不像尋常的武士那樣,著裝嚴謹、氣勢凜然。相反,他看起來十分頹廢,眉宇間有著難解的憂思。
老僧問武士:「施主你看起來心煩意亂,實在辜負了這一樹美好的櫻花。既然無心欣賞,何故每天前來呢?」
武士道:「攪擾了您賞櫻的雅興,實在慚愧。但我有自己的緣故,還請原諒我吧。」
老僧作出側耳傾聽的姿態。這本是一件失禮的事,畢竟他們只有幾面之緣,他就探聽起人家的私隱來了。但或許是由於長期無人可訴,對方又是出家的僧人,這位沉默寡言的武士的表達欲竟然一時分外旺盛。
「我與我的妻子感情很好,但她已經在不久前的嚴冬中不幸病逝。我因為對她的愛實在深重,所以日日沉浸在思念之中,無法釋懷。」
「她生前的每個春天,我們都在這裡賞櫻。今年她不能與我同來,我只好獨自徘徊於此,睹物思人,寄託哀思了。唉,要是她能夠回到我身邊,我真情願付出一切啊。」
武士說著,神情更見惆悵。老僧聞言,卻並未像常人一樣露出同情或傷感的表情。他沉默片刻,竟然露出一個神秘的笑容。
「有緣之人啊,」他道,「按我所說的去做,待到新月夜時,來櫻花樹下,我可以讓你的妻子回到你的身邊。」那真是一個月色很好的夜晚啊。
晚風拂面,櫻花簌簌而落,在一彎新月的照耀下,好像深冬時節,滿地澄淨的白雪。面對如此美景,出於對櫻花的愛,自然要虔心地欣賞。可惜在此靜夜時分,卻不是所有人都有這樣的興致。
武士如約而至,他仍然滿面頹廢,除此之外,目光中還透露出幾分惶惑。曾經與愛人最鍾意的這棵繁茂的花樹,已經不能吸引他分毫的注意。
「我按照你所說的做了,一字不差,」武士道,「你該如約將我的妻子為我帶回。」
老僧向他微微頷首:「當然,當然。你可能不認識我,但與我相熟的人都知道,我是最為守約不過的存在。」
他將目光投向武士手中捧著的匣子,武士雙手緊繃,好像裡面放著什麼重若千鈞的東西。
武士問:「我聽許多人說,人死是不能復生的。前人們付出無數代價,也不能挽回任何一位死者。為什麼你提出的條件,對我而言卻如此輕易?」
老僧轉了一圈手中的佛珠,低低誦了一聲佛號。
「輕易嗎?」他彷彿自語般問道,「想來的確是很輕易的!你是一名武士,對於你來說,取走另外一條性命,簡直是再輕鬆不過的事情。然而你所謀害的這個人,他也不能夠再復生了。你怎麼敢假定他的生命的價值,就比你所愛的人要輕呢?」
武士一時語塞,而老僧揮揮朽木一樣的手掌,那似乎很是沉重的匣子,就被輕盈地開啟了。夜風忽然呼嘯起來,匣子裡晶亮的粉塵,伴著櫻花在夜風中四散而去。
說來奇怪,那繁茂的花樹反而在這樣的時候,顯得更加美麗動人了。
「有趣啊,有趣。為了找回你的所愛,施主你毫不猶豫地犯下了與你的愛同樣沉重的罪過。」
老僧看著驚愕得幾乎要大叫起來的武士,平靜地雙手合十。他注視著武士的眼睛,緩緩變成了蛇類的豎瞳。
「施主少安毋躁,」他說,「你已經在天平的一端放上了砝碼。」
「春日雖已過去大半,然而晚櫻同樣妍麗動人。一同欣賞晚開的櫻花,也是一件樂事,不是嗎?」從冥界遠道而來的路程,確實是十分漫長。武士等候著自己的妻子,一直到最後一批晚櫻開放的時候,才在夜間重新見到了逝者的身影。
月色爬進窗戶,門外女子的身影映在窗紙上,顯得窈窕又美好。在女子生前的最後時刻,她病入膏肓,骨瘦如柴。如今卻儼然如他們初見時一樣,是個體態豐腴的美人。
美人輕叩門扉,篤篤,篤篤——這聲音已然許久不曾聽見過了。武士大喜過望,即刻爬起身來,要為她打開這門。然而就在他站在門前,與自己朝思暮想的愛人只有一門之隔的時候,武士的心中,忽然升起一種微妙的不安來。
從冥府回來的他的妻子,真的還是人類嗎,還是說,已經成了鬼魂呢?倘若妻子真的成了鬼魂,他們未來又該如何相處才好?
他想要見到她,卻又害怕見到她。
敲門的女子似乎發現了他的猶疑,決定出聲詢問了。
「夫君,你有什麼好猶豫的呢?」女子的聲音幾乎讓武士熱淚盈眶,這正是他無比熟悉的妻子的嗓音,無論是語氣還是音調都別無二致,「我們說好了,每年春天都一起去賞櫻。我來赴約了,快讓我回到我們的家中吧。」
可是,可是……似乎總有哪裡不對。武士心想。是哪裡不對呢?
他從門縫裡向外張望,想要確認妻子的容貌。在這時,他忽然意識到究竟是哪裡讓他感到古怪。
——在以往的夜晚,都是他在門外輕叩呼喚。睡眼惺忪的妻子會前來為他開門,再吹滅屋簷下為他點起的那盞風燈。
這時,他猝不及防地與門縫中的一隻眼睛對上了眼神。
「你沒有為我留燈……」妻子說。
武士被這陰慘慘的語調嚇了一大跳,猛地將門縫合上了。似乎是發現他不許她進門,門外原本熟悉親切的妻子的聲音,驟然變得悽厲可怖了起來。
「你想要我歸家,為此不惜殺人。卻沒有為我留燈,如今還不敢見我,將我關在門外。你分明已經放下了我們之間的愛,為何還要將我從冥府召回?」
「都是你,都是你啊!」隔著薄薄的門扉,豐腴的美人已經不再,徒留腐朽的枯骨哭喊著,「你這般沉重的執念,讓我不能成佛……」
這時,那聲音比起妻子,反倒更像嘶嘶吐信的毒蛇。晚櫻在皎潔的明月下美麗依然。櫻花的季節已經走到了尾聲,然而當地最為奪目的那一棵花樹,卻彷彿從沒有徹底凋謝的時候。人們都說這棵最飽滿、最美麗的櫻花樹,是神以愛賜下的繁榮。
花樹下賞櫻的男子卻輕輕地搖了搖頭:「櫻花的美麗,正在於它有開有落。綻放不過一瞬般的光景,在極致的華麗之後,脆弱地落下了。無論是愛還是生命,還是順其自然最為有趣。」
一旁,武士面色蒼白地跪伏在那名衰朽的老僧身前,向他懇求道:「我想要收回我的願望,請讓我的妻子回到冥界,請讓她成佛吧。」
老僧道:「我說過的吧,施主你所謀害的那個人,他也不能夠再復生了。願望哪裡是如此輕易就能收回的呢?何況你許諾付出一切,我卻只提出了對你而言如此簡單的條件。現在你要反悔,可實在是來不及了呀。」
武士想要直起身子,卻覺得有千鈞重量壓在他的脊樑之上。他知道,那是被他帶回此間的他的妻子,往後餘生,他都要背負她,與他為她犯下的罪孽。
賞櫻的蛇神現出本貌,俯視著這痛苦的靈魂。在他眼中,武士面前的卻不是什麼老僧,而是他再熟悉不過的蛇魔。而武士的背上,則只是蛇魔造設的幻影罷了。
他齒間嘶嘶數聲,蛇魔也學舌作響。武士這便聽見背上的妻子又說起話來,面如金紙,眼前彷彿籠上了一層黑紗。在無盡的絕望中,他將手伸入懷中,拔出了自己的肋差。
忽然,大風吹起,滿樹的櫻花頃刻落盡,喧囂的風聲掩蓋了刀刃沒入皮肉的鈍響。蛇魔身軀蜿蜒,緩緩回到蛇神的身側——如今武士償還了自己的罪孽,從冥界被召喚回來的「妻子」,也是時候成佛離去了。
「玩得開心嗎?真是一齣好戲呀。」
武士的身體也化作殘櫻,在風中雪堆般轟然傾塌。蛇魔叼起一片殘櫻的花瓣,獻寶似的交到主人手中。片刻的端詳後,蛇神又輕輕將它吹入風裡。
「人因愛而獲罪,因生而就死。櫻花開而驟落,如是一生,無痕了卻。此世並非完滿無缺,卻也因此頗具趣味。」
蛇神饒有興趣地想,或許,他還能讓這個世界,再變得更有趣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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