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把 萌 百 當 B L O G
中郎外兵曹參軍都芝 肺洇 正義
國子博士弘文館學士 伯貞 補正
諸王侍讀率府更長史 知慵 索隱
延滹刺史三老直學士 王藁 辨虛
志者,旨在趣也。網際網路,此大臭水溝,人處一焉。爬羅剔塊,刮垢磨光,搬運饜古[4]。憶昔李靖得見廣孝,以為"真天子",乃遁去。悉以其家所有贈靖,以佐真主。其之偉烈豐功,費盡移山心力;盡珠簾畫棟,卷不及暮雨朝雲,便斷碣殘碑,都付與蒼煙落照,可聽可嘆,可思可憶,可喜可泣。昔髯翁引孔聖所云:奉荃寄命,事饗讀者,臨大節不可奪!此後當東南數千里外有異事,是吾得事之秋也。
我在年青時候也曾經做過許多夢,後來大半忘卻了,但自己也並不以為可惜。所謂回憶者,雖說可以使人歡欣,有時也不免使人寂寞,使精神的絲縷還牽著已逝的寂寞的時光,又有什麼意味呢,而我偏苦於不能全忘卻,這不能全忘的一部分,到現在便成了諸林的來由。
可是,我感到未嘗經驗的無聊,是自此之後的事。我當初是不知其所以然的。後來想,凡有一人的文章,得了讚美,是促其前進的,得了批評,是促其奮鬥的,獨有叫喊於生人中,而生人並無反應,如置身毫無邊際的荒原,無可措手的了,這是怎樣的悲哀呵,我於是以我所感到者為寂寞。 這寂寞又一天一天的長大起來,如大毒蛇,纏住了我的靈魂了。
然而我雖然自有無端的悲哀,卻也並不憤懣,因為這經驗使我反省,看見自己了:就是我決不是一個振臂一呼應者雲集的英雄。只是我自己的寂寞是不可不驅除的,因為這於我太痛苦。我於是用了種種法,來麻醉自己的靈魂,使我沉入於國民中,使我回到古代去,後來也親歷或旁觀過幾樣更寂寞更悲哀的事,都為我所不願追懷,甘心使他們和我的腦一同消滅在泥土裡的,但我的麻醉法卻也似乎已經奏了功,再沒有青年時候的慷慨激昂的意思了。
S會館裡有三間屋,相傳是往昔曾在院子裡的槐樹上縊死過一個女人的,現在槐樹已經高不可攀了,而這屋還沒有人住;許多年,我便寓在這屋裡鈔古碑。客中少有人來,古碑中也遇不到什麼問題和主義,夏夜,蚊子多了,便搖著蒲扇坐在槐樹下,從密葉縫裡看那一點一點的青天,晚出的槐蠶又每每冰冷的落在頭頸上,而我的生命也竟慢慢地消去了,失去再追不回來的光陰。
然而,那時偶或來談的是一個老朋友馬遷[6]。他將手提的大皮夾放在破桌上,脫下長衫,對面坐下了,饒有趣味地盯過來。我一抬頭,似乎心房還在怦怦地跳。
「你鈔了這些有什麼用?」有一夜,他翻著我那古碑的鈔本,發了研究的質問了。
「沒有什麼用。」
「那麼,你鈔他是什麼意思呢?」
「沒有什麼意思。」
「我想,你可以作些文章……」
我懂得他的意思了,他們正辦███,然而那時彷彿不特沒有人來贊同,並且也還沒有人來反對,我想,他們許是感到寂寞了,我有我的確信。
固然,我有我的確信,然而說到希望,卻是不能抹殺的,因為希望是在於將來的,決不能以我之必無的證明,來折服了他之所謂可有,於是我終於答應他了,這便是最初的一篇。從此以後,便一發而不可收,每寫些不成模樣的文章,敷衍朋友的囑託,積久就有了十餘篇。
在我自己,本以為現在是已經並非一個切迫而不能已於言的人了,但或者也還未能忘懷於當日自己的寂寞的悲哀罷,所以有時候仍不免亂叫幾聲,聊以慰藉那在寂寞裡奔馳的猛士,使他不憚於前驅。至於我的喊聲是勇猛或是悲哀,是可憎或是可笑,倒是不暇顧及的了。既然人們是不主張消極的,至於自己,也並不願將自以為苦的寂寞,再來傳染給也如我那年青時候似的正做著好夢的青年。這樣說來,我的文章和藝術的距離之遠,也就可想而知了,然而到今日還能蒙著文章的名,抄著他人的句[7],甚而至於且有成集的機會,無論如何總不能不說是一件僥倖的事。但僥倖雖使我不安於心,而懸揣人間暫時還有讀者,則究竟也仍然是高興的。
我十分感謝我的眼與手,替我搜集,整理,勘誤,校印,各費去許多追不回來的光陰。我的報答,卻只能是這主頁印釘成工時,或許可以博得各人的真心愉快的一笑。別的奢望,並沒有什麼;至多,不過希望這頁面能安穩躺在百科的角落。正如博厚的大地,不至於容不下一點小土塊。[8]
但這願望再進一步,可就有些不安分了,人的思想,趣味,目下幸而還未統一,譬如有的專愛瞻仰皇陵,有的卻喜歡憑弔荒塚,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正是「三五之夜,明月半牆」「西望夏口,東望武昌,山川相繆,鬱乎蒼蒼。」不知你們有何感,然而許由[9]很喜歡,稱是文化復興的基礎,贊之曰:空中樓閣不易造,山上小亭百尺高。
總之,無論怎樣,一時大概總還有不惜一顧的人罷。只要這樣,我就非常滿足了;那滿足,蓋不下於娶得富家的千金云云。
十二月三日大風之夜 夏宮 窄而黴小寨 瓜飯樓 偃古閣 鑄雪間 白雨齋主人 臘韋 記於RheaSilvia CentralPeak
常自評之,有七不可解:向以韋布而上擬公侯,今以世家而下同乞丐,如此則貴賤紊矣,不可解一;產不及中人,而欲齊驅金谷,世頗多捷徑,而獨株守於陵,如此則貧富舛矣,不可解二;以書生而踐戎馬之場,以將軍而翻文章之府,如此則文武錯矣,不可解三;上陪玉帝而不諂,下陪悲田院乞兒而不驕,如此則尊卑溷矣,不可解四;弱則唾面而肯自幹,強則單騎而能赴敵,如此則寬猛背矣,不可解五;爭利奪名,甘居人後,觀場遊戲,肯讓人先,如此緩急謬矣,不可解六;博弈摴蒱,則不知勝負,啜茶嘗水,則能辨澠淄,如此則智愚雜矣,不可解七。有此七不可解,自且不解,安望人解?故稱之以富貴人可,稱之以貧賤人亦可;稱之以智慧人可,稱之以愚蠢人亦可;稱之以強項人可,稱之以柔弱人亦可;稱之以卞急人可,稱之以懶散人亦可。學書不成,學劍不成,學節義不成,學文章不成,學仙學佛,學農學圃俱不成,任世人呼之為敗家子,為廢物,為頑民,為鈍秀才,為瞌睡漢,為死老魅也已矣。
句讀師古,主以句號
遷曰:國風好色而不淫,小雅怨悱而不亂。稼軒[17]閒居瓢泉,自況戒酒而疏:杯汝來前,老子今朝,點檢形骸。甚長年抱渴,咽如焦釜,於今喜睡,氣似奔雷。汝說劉伶,古今達者,醉後何妨死便埋。渾如此,嘆汝於知已,真少恩哉。更憑歌舞為媒,算合作平居鴆毒猜。況怨無大小,生於所愛,物無美惡,過則為災。與汝成言,勿留亟退,吾力猶能肆汝杯。杯再拜,道麾之即去,招則須來。 凡願欲過剩,終為所害,好色尤然。先摘參文,以示諸生:
killua 1983年一論文「瓶子上的甲蟲」,裡面提到了澳大利亞的一種金龜子(鞘翅目下的吉丁蟲科,不是金龜子科)(Julodimorpha bakewelli),它們中的雄性會成群得趴在人類遺棄的瓶子上,和瓶子進行交配。因為這種瓶子橙色,底部有著凹陷的防滑顆粒,所以和雌性金龜子的外殼用相同的方法反射光線。同時也因為這種瓶子比雌性金龜子要大得多,導致它們直戳雄性金龜子的性癖。許多的雄性甚至直接無視了真正的同類而一窩蜂得去這種瓶子上發洩自己的性慾。而它們的下場大多是因為陽光暴曬而死或者被螞蟻當作了食物。這種現象就是因為瓶子誇大了雌性金龜子的特點從而產生了對雄性的致命吸引力。這和現在的人為什麼會喜歡動漫人物有著異曲同工之妙。動畫將兩性中吸引對方的特點進行了有意的誇大,比如眼睛,胸部,和性格。當人們對著紙片人叫老婆的時候,和那些雄性金龜子達成了某種一致。當然動畫也並不僅僅是單純在角色形象上能加大對人的刺激。二維的表現形式也提供了在劇情和其他方面誇張表現的能力。
Let's take this for example:
Shall I compare thee to a summer's day?
The curfew tolls the knell of parting day——
On the blad street breaks the blanket day...
旅行者一號 沒有完全覺醒的人,只是基因的奴隸。男人看到腰臀比完美的女人,就覺得好看,大腦裡會產生愉悅的感覺。男人對柔軟白白的大胸,總是無法抗拒。男人到了80也喜歡18的小女生,男人只是被年輕異性吸引,其實本質原因是年輕代表最佳繁殖能力大多數情況我們只是默認這種感覺,覺得理所當然,因為漂亮啊。人是不存在絕對的自由意識的,我們需要做的是正視我們的行為正視我們思想,而不是給基因的行為下一個奴隸的定義。人類社會發展的速度在最近200年爆炸了,人能繁殖多少代呢,10代最多了吧,這麼短的時間內,這麼少的繁衍頻率,人類的基因根本做不出適應現代社會的變化和調整。現在你我的基因大部分依然保持著草原狩獵的樣子。及時享樂的特點深入骨髓,現在獲得及時享樂的方式又極其方便,想吃到處都是便利店,想玩,各種電子設備,遊戲,影視,娛樂,海量資源可以選,想異性,找到動作片,馬上N多小姐姐可以看。我所說的不要當奴隸,是情緒的奴隸,情緒誰設定的,基因。你現在明白了吧。
木紫瞳 美少女是人類的死穴和弱點,哪怕不用矢安宮重清[18]、漫畫臉、乳袋等現象作參考材料,只要稍稍回憶-[19]先生的實際生活體驗,馬上便能意識到:人類總是太過看重外表,而忽視內在。
其害處不必說:我們會更加認同外表美麗的人的看法,因而有失公允。 甚至,我們都不需要真正看到對方的外表,只需要對方一個可愛的頭像、一個秀氣的暱稱,便會浮想聯翩,進而聯想到對方的白胳膊,再由白胳膊聯想到……如此,我們便在自己的幻想之中,與對方結婚了。既然對方已經是自己的「妻子」[來源請求],我當然要替她說話啊。因為道理是道理,家人是家人嘛,哈哈哈。 當然,也不是說愛美是壞的。漂亮的外表,說明對方有基因缺陷的機率更低。大腦喜歡這種基因,自然是出於生存法則的需要。精蟲一上腦[20],你的靈魂自然只能被大腦拋在一邊幹著急了。
《漫長的告別》——令記憶難以釋懷鬆口的究竟是什麼?
Gods of Metal, Gods of War,
Gods of Glory, Gods of Honor:
We call upon thee to reveal our true master
For we are in peril, surrounded by disaster
The plague has reached its peak
For hypocrisy is all they speak
Truth has no meaning, why live anymore?
We raise our swords high; we wear our armor
We declare war on humanity
We declare war on christianity
We declare war on all things false
But what is this, he is here
Our savior, the King of Fear
Riding past with his staff held high
Lightning strikes, he yells his battle cry
"Give Me Metal or Give Me Death"
We The Warrior's of Genocide will do his every command
For those who defy him they will die by his hand
He will defile, He will prevail
Behold his red omen, behold his prophecy
For once it is completed, good rid of humanity
-The Stanislavski's Manifesto
The New Colossus
Not like the brazen giant of Greek fame,
With conquering limbs astride from land to land;
Here at our sea-washed, sunset gates shall stand
A mighty woman with a torch, whose flame
Is the imprisoned lightning, and her name
Mother of Exiles. From her beacon-hand
Glows world-wide welcome; her mild eyes command
The air-bridged harbor that twin cities frame.
"Keep, ancient lands, your storied pomp!" cries she
With silent lips. "Give me your tired, your poor,
Your huddled masses yearning to breathe free,
The wretched refuse of your teeming shore.
Send these, the homeless, tempest-tost to me,
I lift my lamp beside the golden door!"
前年的今日,我避在客棧裡,██[24]卻是走向刑場了;去年的今日,我在砲聲中逃向古軒亭口,它們則早已埋在不知那裡的地下了;今年的今日,我才坐在舊寓裡,人們都睡覺了,連我很親密的友人。我又沉重地感到我失掉了很好的██,時代失掉了很好的██,我在悲憤中沉靜下去了,不料積習又從沉靜中抬起頭來,寫下了以上那些字。
要寫下去,在現在的██,也還是沒有寫處的,禁錮得比罐頭還嚴密。我年青時讀向子期的《思舊賦》,很怪他何以只有寥寥的幾行,明明才開頭卻又煞了尾。然而,現在我懂了。
不是人們為██寫文章,而在這三十年中,卻使我目睹許多的██,層層淤積起來,將我埋得不能呼吸,我只能用這樣的筆墨,寫幾句文章,算是從泥土中挖一個小孔,以延口殘喘。這是怎樣的██呢。夜正長,路也正長,我不如忘卻,不說的好罷[25]。但我知道,即使不是我,將來總會有記起它們,再說它們的時候的。……
自注不是為了更好地佶屈聱牙,而是不壞文氣之緣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