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現在這裡有的,只是一個外科醫生的右手。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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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資料 | |
本名 | (Takahara Eiji)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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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號 | |
髮色 | 灰髮 |
瞳色 | 灰瞳 |
聲優 | 稻村透[1] |
萌點 | 醫生、心理陰影、吐槽、腹黑 |
出身地區 | 日本 |
活動範圍 | 某天主教醫院 |
職業 | 醫師 |
人物狀態 | 留在醫院繼續擔任醫師 |
親屬或相關人 | |
安佐乃海璃、佐野洋輔,蒔繪素子,安佐乃志道,下村昌明 |
高原英治(日語:
首次登場於《Narcissu 3rd -Die Dritte Welt-》中,是故事《死神的新娘》的男主角。
2004年5月[2]的一天,醫生高原英治和他的女朋友安佐乃海璃在中介的介紹下來到距離工作單位僅三分鐘路程的公寓看房。面對即將到來的新生活,英治卻難以像海璃一樣體現出興奮——當夜的噩夢便是他心結的縮影。
被譽為"神之手"的高原英治因其卓越的醫術聞名。實際上,他曾多次以外科手術拯救了原本希望渺茫的患者,以至於在海璃的心中留下了像神一般的印象。然而,他在三月多前的一台治療心膜硬化患者的手術中碰壁,患者嚴重的症狀使英治切身地體會到自己的無力。對於醫療之極限的體會是任何一個醫生都要經歷的坎坷,而這樣的打擊對於一心想要將醫術鑽研至極的英治是更加沉重的。
"治不好病的醫生究竟還有何用處?這些名為緩和的治療不過是自私地延長患者的痛苦。"變得從根本上懷疑醫生作用的英治最終說出了有失其職業規範的言論,並偏離了原先的道路,被調遣到地方的醫院任職。
失去了不惜剃光頭以踐行行業規範(雖然是個誤區)的熱情,變得對於同事和患者的名字也不做關心的英治自三月前同海璃的私奔後便失去了握住手術刀的力量。
就像作為見習醫師的佐野洋輔所質疑的,此時的英治即使在適合手術的情況也做出了緩和療法的判斷。在業務性的處理了7F患者的突發事件之後,英治又向佐野銳利地批判7F存在的意義。他繼續著醫生的職業,卻只把他看做養家的工具。
翌日,結束工作回家的英治同海璃一起觀看了二人的相冊,在回憶起眾多諸如私藏的護士系的AV錄影帶的黑歷史值的紀唸的時刻的同時,也想起了自己作為"神之手"的末路。"無論是什麼病人都能平等對待,能夠平等地給予他們關愛。"正是海璃這般天使的形象吸引了英治——這個"失去了道德和廉恥的死神"。
五月底,搬遷當日早上,英治和海璃就家中各種醫學專著的去留爭論,並無意間找到了英治的醫師資格證。在同事們的助攻之下,英治得以提前結束工作回家幫忙搬遷。
然而海璃並未在新居,而是留下了一張去舊居打掃衛生的便簽。久等未果的英治出於擔心去舊居尋找,沒想到一語成讖,發現了病倒的海璃。多虧了佐野在醫院等候大廳的安慰,英治得以振作起來,並去病房看望了海璃。
轉天,英治再次面臨急診,並仍然選擇了穩妥的療法,並在事後告訴佐野醫療不是賭博的理論。在同蒔繪素子選擇了看望海璃的花後,英治前往病房但與正在檢查的海璃走散。隨後,他同成為了海璃的主治醫生佐野談論海璃的病情。面對佐野"是否願意拿起手術刀"的詢問,他再次陷入猶豫之中。即使面對如同親人的存在,他仍然無力做出什麼改變——英治為此感到迷茫。
深夜,因為堆積的工作和心理壓力而感到疲憊的英治在候診廳遇到海璃,整天未見的二人借著海璃的點滴所需的十分鐘時間護士的絕活聊起了一些輕鬆的話題某醫大附屬醫院的"興奮劑"事件,以稍做休息。
兩月後,在海璃的病症應當有所變化的時期,英治對其主治的肝癌患者下村昌明提出了手術的建議[3],並把主刀的位置推給了佐野。儘管下村有些驚訝於主刀醫生的變更,但還是聽從了英治的安排。
英治工作和睡覺兩點一線的日子持續到了海璃臨時出院的日子。七月底,在告別了醫院的同事們後,二人第一次能夠在新居共同生活。然而,在聊起母親的死等的沉重話題之後,海璃在夜晚的陽台上告訴了英治自己前往7F的決定。
之後的一天,在醫院天台吹風的英治再次同佐野聊起了自己對臨終關懷的成見。更加露骨的批判最終激怒了純粹於職業追求的佐野,他留下一句"你根本沒有當醫生的資格"後憤然離開。
11月底,海璃第二次出院當天,佐野主持了下村的手術,英治作為指導醫生在旁支援,再次見識了佐野作為醫生的成熟。晚上,他與準備出院的海璃聊起了7F的見聞。臨時出院歸家後,體驗著久違的"兩人的日常",英治自覺自己無力改變現狀,只能把名為日常的謊言繼續下去。
時至2004年的聖誕節,在同蒔繪和佐野聊起哲學話題之後,英治得到了自稱父親的探病者來到海璃的房間的消息。在為海璃舉辦了簡易的派對後,海璃向他坦白了自己早就知道患病的事,並提出希望他不要放棄任何一個病人的願望。
"只是看了第一眼就知道。他並非死神,而是一個與死神戰鬥的普通人而已。"海璃希望英治重新振作,並向掛在手腕上的天青石許了願。
2005年1月19日。英治向第三次出院回家的海璃求婚,卻被拒絕。阿東優和佐倉瀨津美的出逃使得英治不得不去醫院應對突發狀況。儘管在蒔繪的幫助下得以快些回家,但還是沒能趕在第三次出院的海璃睡覺前到著。
隨著海璃的病情惡化,英治對於是否應該堅持自己的職業的懷疑也逐漸產生。然而,"我想要的一切都在這裡了"——海璃在病床上對他這樣說。英治明白,海璃絕不希望他放棄醫生的職業,成為納西索斯。[4]這樣的悲願足以使他沉默。
1月29日晚上,明白海璃不可能再次回來的英治獨自在家悲傷。海璃的父親安佐乃志道卻在此時登門拜訪,談起了要帶女兒回家的話題。面對這個與自己同樣強烈地否定臨終關懷合理性的男人,儘管並不能完全信服,但英治仍然選擇相信海璃,認同7F存在的意義,並和志道以是否勸女兒歸家為賭注,賭了出逃的二人會回歸[5]。
二人的爭論被蒔繪打來的電話打斷。海璃的病情極度惡化。聽聞此事,二人急忙趕到醫院,而趕到時,海璃的發作已經得到了妥善的處理。在海璃的病房裡,志道為英治講述了自己對於患有絕症的妻子的作為。儘管難以說明其行為的善惡,但面對死亡並非旁觀,而是以自己的方式拯救的行為令英治尊重。聽著這個口口聲聲說著日本臨終關懷的落後,卻被陳舊所束縛著的男人的話,他倍感自己的無能。
聽著佐野與志道的爭論,感到疲憊的英治卻在無意間瞟到了夾在書中的那張已經寫上了海璃的名字的結婚登記表。沒有猶豫的時間,這正是自己能為海璃做的最後的事。心意終於得到答覆的英治決定回到二人的家鄉投遞這張申請。
突如其來的搶劫和大雪使得這場出行額外艱難。儘管如此,英治仍盡己所能向著目的地進發——直到電車停運的提示音無情地宣佈了行程的終結。在白雪皚皚的站台上,絕望的英治坐在冰冷的椅子上,收到了來自佐野的,比這更加冰冷的海璃的死訊。
萬念俱灰的英治走向了冬天的大海,卻因海面上倒映著的自己的絕望神態而清醒過來。
那是一張即使失去了一切,失去了生存的意義,卻仍因為對死亡的恐懼而扭曲的臉。帶來生存的希望固然是醫生的職責,但與之相對的,鋪設走向死亡的道路亦然。海璃的死使英治對此產生了實感。儘管存在著一心求死的患者,但作為其反面的,即使身患絕症也不願放棄希望者的存在正是7F存在的意義——這場刻骨銘心的自殺未遂使他認識到了這一點。
時隔一年多的時間,天青石手串終於斷裂。青色的石頭隨著浪花匿跡,再次裝點了這片同樣的海岸。英治作為一個醫生,在此重生。
2005年春,佐野的見習期滿,即將離開英治所在的醫院。英治和蒔繪在院門口送別時,三人聊起了英治的結婚登記之行的後續:在那之後,稍有緩和的天氣使得英治成功到達登記處,但出於對幸福的思考,他並沒有提出申請,而是以遵循海璃"戰勝死神"的希望,繼續當一名醫生。佐野最終踏著堅定的步伐前行。望著他的背影,英治也在心中起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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