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資料 | |
本名 | 莎拉塔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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譯名 | Salatarr(英) サラタル(日) |
別號 | 戰神「莎拉塔爾」 |
髮色 | 白髮 |
瞳色 | 紫瞳 |
聲優 | 蟲蟲(漢語) 森田涼花(日語) |
萌點 | 長髮、中分、披風 |
出身地區 | 森羅-伊南納-蓋什提 |
活動範圍 | 森羅 |
所屬團體 | 伊南納 |
親屬或相關人 | |
克隆體:緹詩、A-A-001 前部下:納加爾 |
莎拉塔爾(Salatarr、サラタル)是由上海燭龍開發的網路遊戲《白荊迴廊》中的登場角色。
所屬世界:森羅(伊南納)
世界編號:PD-0000053XXL42S-Ⅱ
原名不詳,16年前在伊南納和沙瑪什之間的混戰中崛起的傳奇戰士,被伊南納民眾尊稱為「莎拉塔爾」——厄亞神話體系中著名的女戰神。
在她的帶領下,伊南納所向披靡,然而在所有人都以為勝利在望,戰爭即將結束時,莎拉塔爾隕落在了阿達帕平原上。
森羅歷1105年,伊南納與沙瑪什因曾經的帝國分裂而開啟混戰已近百年。
傳聞中,她沐浴在伊盧姆大神的神光之下獲得了神眷、被賜予了兩件神器,從此覺醒了遠超凡人的力量。自此,有莎拉塔爾坐鎮的戰場,伊南納必定所向披靡。
當戰場推進到阿達帕平原、離沙瑪什曾經的國都直線距離僅剩十公里的地方,莎拉塔爾因一場來自沙瑪什的暗殺而隕落。包括兩件神器也一併遺失。
伊南納需要新的戰爭旗幟,於是公開啟動了「造神」計畫,狂熱的民眾紛紛參與,期待一個新的神眷者誕生。
伊南納與沙瑪什持續了近百年的戰爭將到極限,「莎拉塔爾」的聲望空前高漲、軍心歸服;於沙瑪什而言,已觸及瀕死反撲的底線。
但於伊南納而言,莎拉塔爾所擁有的一切力量、地位、名望均是來自自身而非伊南納,戰時無異於神助,待到戰後卻是一個不可控的巨大威脅。
於是莎拉塔爾「死」於伊南納與沙瑪什聯手佈置的陷阱。
沙瑪什得到的是莎拉塔爾的「遺體」。她被沙瑪什帶回「永晝之庭」實驗室進行名為「永晝」計畫的克隆實驗,試圖複製一個能為自己所用的
伊南納得到的是莎拉塔爾的異核,將其放到「神誕之地」試圖用X能輻射創造一個能為自己所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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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並不確定要離開多久,但我知道我一定會回來。」 「去掙扎,去反抗吧。」 「到那時,這片大陸會變成什麼樣子。我很期待。」 | |
illust | |
乙配 |
「這是兩千菲亞,我想在村裡找一個能帶我去圖格古城的嚮導。」
幾隻小手爭先恐後地舉起來。
「我願意!我願意!」
「我我我!那條路我閉著眼都會走!」
大鬍子攝影師看起來神色苦惱:「抱歉啊小傢伙們,我只需要一位嚮導,這令我有些難以選擇了……」
「選我吧!給我一千八菲亞就好!」
「我一千五!」
「可惡,你這狡猾的傢伙!一千!」
攝影師滿意地環視了一圈圍在他腳邊的孩子們,視線落在人群之外——
「這位小妹妹,你怎麼不說話?」
被點名的小女孩小臉髒兮兮,並未參與這場寒酸的「拍賣會」,但她提著花籃踮著腳尖不住朝他張望的樣子,實在有趣。
「啊,對不起,我不是……那個,叔叔,你想買花嗎?」
競爭者減一,周圍的孩子撇撇嘴,繼續開價,而大鬍子攝影師則饒有興味地追問:「哦?什麼花?」
「這是塔木紫……今天早晨我剛摘的,花蕊也剪乾淨了……對不起,我只是問問,如果您不想買的話……」女孩的聲音越說越輕,頭也跟著低了下去。
「我在厄亞許多地方都看過這種花,原來叫塔木紫嗎,唔,真是美妙的名字。小妹妹,我給你三千菲亞,你籃子裡的花我都要了。」
「這太多了!」
大鬍子攝影師笑了:「小妹妹,你知道圖格古城怎麼去嗎?」
「嗯,知道。」女孩又趕緊補充了一句,「村裡的孩子都知道。」
「那剩下的錢就當是嚮導費了。」
小女孩依舊拎著她那個有些破爛的籃子,只是裡面除了塔木紫,還有半塊變得硬邦邦的烤餅和一個皮革水囊。
從村裡到圖格古城,差不多要五個半小時。
這一路上,大鬍子攝影師不停端著照相機咔嚓咔嚓,彷彿伊南納的每寸土地,都是值得珍藏的精品。
「不可思議的絕美景象!」他由衷讚嘆,「孤日映照的紅沙,簡直就像一副蒂爾莫古典油畫!孩子,你見過蒂爾莫油畫嗎?」
女孩坦然搖頭。她甚至不知道什麼是蒂爾莫。
但她知道現在已經是黃昏了,如果再不抓緊時間趕路,恐怕要後半夜才能到達目的地。可是大鬍子攝影師連腐爛的異葉楊木樹根都能津津有味地點評幾句。
攝影師的話很多,稱得上是喋喋不休,似乎不明白沙漠中行動應該儘量保持身體水分。他說自己來自瀧兵的某家雜誌社,正在為探訪各地古代遺址的專欄拍攝素材,為此他走遍諸多城邦,尋找那些遺落在時光沙漏中的碎粒。
這個世界上大多數的古代建築在他看來,大多是已經凝固的短肢殘軀,閉塞了視聽與言語的能力,被攝於膠片上也依然是死物。而厄亞則不一樣。未被世俗汙染的古老大陸,一磚一瓦,一草一木都滿是繾綣浪漫與脈脈深情。牧人的悠長歌謠穿越數千年風沙而來,在他耳畔低吟,與眼前悽美殘垣交織並匯,簡直震撼到令他落淚。
可惜這份感動不能從同伴處得到共鳴,見女孩始終似懂非懂的模樣,對這樣至高藝術與歷史的話題興致缺缺,攝影師未免扼腕嘆息。他原本覺得這個孩子與眾不同,或許只是錯覺而已。
「孩子,你今年多大了,父母教你讀書識字了嗎?」
「他們都死了。」
可憐,真是可憐。
「那你有名字嗎?」
女孩認為這並不是值得隱瞞的信息,於是誠實相告:「寧尼勒。」
大鬍子攝影師迅速找到了某些共同話題,又開始熱情洋溢起來:「充滿自由與智慧的名字!啊,你的父母一定非常愛你,將他們對你的希望寄託於此!」
寧尼勒不太確定,畢竟父母在她很小的時候就走了,她連自己的姓氏都不清楚。但這都不重要,快點離開這裡趕往圖格古城才最要緊,現在她已經放棄了原定的目標,只要在明天晌午前能回到村子就行。預備的乾糧可能會不夠吃,但是她至少能餓三天肚子。
「叔叔,我們該走了。」
「等等,再等等,讓我拍幾張廢墟的照片。小嚮導,你認識這裡嗎,總覺得這也是一個寫滿了故事的地方。」他舉著照相機,把鏡頭對準了寧尼勒。
「只是個普通的廢村。伊南納很多地方都是這樣。」一開始有人在這裡生存,後來有的逃了,有的死了,有人的村子便成了沒人的村子。
大鬍子攝影師放下照相機,深深地看了寧尼勒一眼。這個孩子,還真是平庸呢。
可惜即便入了夜,他們還是沒有到達圖格古城。
倒不是因為攝影師又要忙忙叨叨地給沿途風景拍照,而是此刻他的胸膛被子彈貫穿,倒在血泊中無法再繼續前行。
寧尼勒蹲下身,把花籃放在一邊,隨後搖了搖攝影師的身體,發現他很快就沒了氣息。
夜幕的岩石後躥出幾個全副武裝的傭兵,借著月色看清了地上躺著的並不是他們以為的人。至於那個髒兮兮的小姑娘——應該也不是。
「喂,小鬼,這是你爸爸?」一聲清脆的童聲響起,傭兵中竟大搖大擺地走出一個端著武器的小男孩,明明身高就比同伴膝蓋高一點,一口一個小鬼的樣子倒是比所有人加起來都要囂張。
「不是。」
「哦。那你走吧,別礙著我們做事。」小男孩大氣地揚揚手,一副小頭目的派頭。
寧尼勒嘆了口氣,攝影師還沒有支付那三千菲亞。儘管如此,她還是從花籃中取出一朵塔木紫,放在了攝影師胸膛上。
希望他的靈魂可以去到伊盧姆大神身邊——
「嘿,這倒黴傢伙手上還拿著值錢的東西呢!」
「什麼破爛玩意兒?一坨廢鐵你也[**厄亞文明語**]當寶貝?」
「小孩子家家的沒見識了吧!這個賣到恩利都的古董店裡足夠哥幾個瀟灑一陣了!」
男孩眼睛一亮,聲音都高了八度: 「這麼好!那快扒下來!」
寧尼勒轉過身,看到曾將自己置於取景框的相機被拿在男孩手中把玩:「放回去。」
男孩愣住,回神後忍不住大笑。一個手無寸鐵的小姑娘正在向他發號施令呢。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放~回~去~這個小鬼好像生氣了,你們怕不怕啊?」
男孩捏著鼻子發出奇怪的語調,引得周圍人跟著起鬨。
「簡直怕死了!」
寧尼勒無視傭兵們的嘲笑,自顧自說著:「別動那個相機。」
小男孩收斂笑意,也沒了耐心,舉起還在冒煙的槍口對準她的眉心——
「西姆,住手。」
嘶啞的聲音響起,這些五大三粗的傭兵立刻退到一旁,名為西姆的男孩撇了撇嘴,乖乖放下手——穿著明顯與這些傭兵的不同的人一瘸一拐地走出來,原來這才是他們真正的頭。
寧尼勒借著月光看到一張被繃帶裹了大半的臉,足夠可怖,就像是睡前故事裡那種用來嚇唬小孩的怪人。
但是寧尼勒沒有被嚇住,因為她從沒聽過任何睡前故事。
「小姑娘,膽子挺大。剛才我們沒看清就動手,所以鬧了些誤會。」領頭的傭兵長相兇狠,但態度卻莫名溫和,不鹹不淡地道個歉,話鋒陡然一轉,「不過也怪你的同伴運氣不好,所以把命搭在了這個鬼地方。」
那人俯下身,湊近寧尼勒:「你說呢。」
「他身上有菲亞,你們可以拿走,但得把相機留下。」
「憑什麼聽你的,錢和相機我們都要了,你又能怎麼辦。」
消停了沒超過半分鐘的男孩又神氣起來:「我們全都要!」
話音未落,頭上就捱了一記重錘:「有你什麼事!」
「我打不過你們,沒有辦法。但你們要拿走相機,只能先弄死我。」
傭兵首領哈哈大笑起來,只是臉部肌肉還纏著繃帶,比不笑時更加怪異。
「我怒蛇不做欺負人的買賣,今天是我們理虧,就給這小姑娘一個面子吧。」
寧尼勒向他微微頷首:「謝謝。」
她拎起倒在地上的花籃,將凌亂的塔木紫重新拾掇整齊。
「賣這玩意兒能掙幾個錢,不是說他有菲亞嗎,你不帶些走?」
寧尼勒搖搖頭。委託的事終究沒有辦成,所以這個錢她不能收。
傭兵首領眼睛眨也不眨地盯著寧尼勒,令西姆危機感大作:「等等,你該不會也想把她撿回去吧?!!哎呦——」
結果又是一記重錘。
「麻煩一個就夠了,我可不想自找苦吃。就是覺得——」傭兵首領停頓了一下,又歪頭看向寧尼勒。
「古怪的丫頭,今天你算運氣不錯,但可不是每天都有這種好運氣。這年頭,有本事的人,才能守得住自己的東西。」
塔木紫的香氣在幽幽晚風裡若有似無地散開,在這平平無奇的一夜裡,有人記住了這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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